“外面有你妈的小眼睛吗。”染墨关上门，往办公室待客区的沙发窝。
“嗯。”厉卿羽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头也不抬的开口。
啧……
染墨无聊的在沙发上打滚，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没新消息。
“你查资料了吗？”
“……”文件翻页的声音。
“你想好计划了吗？”
“……”签字笔在纸张滑过的声音。
“喂，你说话啊。”
“……”风吹动窗帘的声音。
要死了……
太不能聊了。
太无聊了。
闷死她吧。
十分钟后——
厉卿羽签名的手顿住，有些奇怪的抬头看向沙发。
喳喳个不停的人，已经枕着抱枕，睡着了。
“猪吗。”对于睡眠困难户厉卿羽来说，这睡着速度，不就是猪么。
厉卿羽揉了揉有些酸涨的头，昨晚又是天亮边眯了一会。
手一动，翻动文件继续签名。
“你查资料了吗？”
厉卿羽一顿，抬头。
沙发上的人儿睡得好好的，双唇微张，似乎还有轻微的鼾声……
“你想好计划了吗？”
厉卿羽签字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力，指尖都有些微微的发白。
沙发上人没有丝毫转醒的现象，光从窗户透进，落在窝在沙发上的人身上，纤长的睫毛拉开扇形的阴影，落在眼睑上。
幻听？
“咳。”放松了身体往椅背靠，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着手指的笔，沙发上的人睡得昏天暗地。
怎么有人这么能睡。
“你查资料了吗？”
厉卿羽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