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独一无二的魔植吗?
白栀眠突然好奇了起来,她翻回前几页,想重新找一找关于魔植外观的详细描述。
翻了三遍后,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并非是她看得不仔细,而是这册子里根本没有写。
不光如此,第三遍翻完,阖上册子时,她又在封底看到白母的批注。
【未曾去过魔界,内容的真实性待定。】
“没意思。”白栀眠将《魔植录》扔回乾坤袋中。
感情这册子里的内容有可能都是编的!
那她还不如早点睡个养生觉!
这样想着,白栀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梦中。
—
翌日。
“眠儿,昨晚睡得如何?”牧月霜起床时照常问道。
白栀眠神情呆滞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好像做了个梦。”
她梦见了一棵植物,和她在灵植园里看到的稍有不同。
稍有不同吗?还是一点都不一样?
再细想,脑海里的画面又变得模糊不清。
……
去见牧家人的路上,白栀眠都在想那个奇怪的梦。
越是想不起来细节,她就越好奇梦中那棵植物的模样。
俗话说日夜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是她在梦里勾画出了睡前读过的,魔植的样子?
可这是灵气充沛的修真界啊!不该有个更深一层的解释吗!
然而,她的思考还没得到答案,就被强行打断。
“白栀眠?”一个未曾见过的少年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白栀眠抬眸望去,站在客栈外的少年身形修长,额前的刘海细碎微卷,让她看不太清他眼中的神情。
“我们认识?”她疑惑地问道。
又是原主之前招惹过的人?但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认识。”长相出众的少年露出了个略带孩子气的笑容,眸中藏着似是发现新玩具的喜悦。
他们的确算不上认识,但他熟识她体内的那丝灵识。
那是本该藏在寄生花里的,他的灵识。
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呢?司岸想了想。
合理的解释应当是她碾碎了那朵花,将其尽数吞下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其实她并没有发现缺口,只不过花被毁的过程中顺带消失了。
一切都是巧合。
假扮成牧家子弟的司岸想起,昨日牧家人得知白栀眠要来时的反应。
他们无一不对此嗤之以鼻。
在他们眼里,白栀眠不过是仗着修二代的身份才能够进入轻虚宗。
就连她如今的修为也是靠着天木灵根的基因和白母的药丸强行提升的。
因此,来的人多她一个少她一个,并没有任何影响。
不过眼前这少女真的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吗?司岸还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的直觉在说,面前这人,很有趣。
白栀眠搜索完脑中的记忆,自觉没有做过亏心事,便坦坦荡荡地接受少年的打量。
同时,她向牧月霜投去求解的目光。
“我也不认识此人。”牧月霜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