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去再次教育坏分子。”“过得太久没教育,这群无产阶级中的坏分子会忘却自己的罪恶的。”“安静,就两三天后。”“好..”“在这里聚合。”约定好下次的,四个年轻人兴高采烈分开了,完全不看到周围人避之若浼的嫌弃。
在他们眼里自己是维护秩序的英雄,帮助最大领导人治理国家,这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全力支持。他们也不曾想一下,大家那股疯狂早已没了,都冷静下来思考了,对于那些活动,只是口头上喊口号,实际上都留情,放水了。毕竟大家都不是蠢的,但是这些年轻鲁莽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凭着一股冲动做事,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当枪使。
当然也许他们其中明白过来,也不当回事。他们也迷茫,因为除了这也不知道搞什么,读书是没有盼头的,家里的工作也没轮到他们,也有精明的一小撮人强行夺来了不少好处,这种不劳而获闷声发大财的行为让人上瘾,所以也不断掺和,甚至挑拨离间。
脸上有麻点的少年走在回家熟悉的路上,本来想要躲过那条近路,走远的,但是午饭时间快到了,如果他不早点回家,连菜汁都不剩了。
今天痛快批评一番,无人反驳的场面给他异常充足的底气,而且行人不少,阳气十足,他怕啥。
麻点少年目不斜视小跑走过一间破落长满了青苔的屋子,突然不知被啥东西绊倒了,瞬间扑倒在地,他暗骂一声龟儿子,真倒霉,便想要起来。摔的他头冒金星,抬头一看,在透明的阳光下似乎能看到大门敞开露出里面玩耍的小鸡。门口边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眉目慈祥的老太太轻轻打着蒲扇。
她似感觉到有人瞧她,睁开脸皮,对着麻点少年露出一个笑容,十分和蔼和亲,一看就是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麻点少年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一个激灵,所有脏话往回咽,双手撑了两次,才从地面上上来,疯狂头也不回跑回家,仿佛后面有只狼狗撵他。
回到家都,麻点少年想要进屋,双腿已经不听指挥瑟瑟发抖,像条软软面条般挪不动。大白天就盖着厚被子蒙着头,神经兮兮的。
洛在河从树木中走出来,若有所思,转头看一眼不远处散发着荒凉气息的屋子,为什么那小子那么害怕这房子,做贼心虚了吗?
瞅一眼麻点少年的背影已经成为一小点了,洛在河四周看看,发现那边的大树下有两三个老人家在下面聊天。
洛在河走过去,打算问问,当然她也不直接问,稍微使用点技巧,“各位大娘大爷,可以请问你们一点问题吗”
年纪大的人喜欢看到有礼貌,模样好看的小伙子,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大娘到:“可以,我们几个老家伙知道的肯定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