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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在高考场上最后一门考试,时间刚过了一半,季海衡就轻轻合上了笔盖,选择了闭目养神。
铃声一响,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出了考室,校门外挤满了等待的家长,他们脸上都带着紧张和焦虑,但更多的是最后一门考试了,所带来的释然解脱。
拿着笔袋,季海衡一下子就看到了在校门口等待的那个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气质温文华贵,一下子就跟周围的人区分开来。
看到他来了,男人温柔地牵过他的手,然后为他开车门,亲昵的举动两年多来始终如一。
“考得怎么样?”男人也知道自己在问废话,但他还是想过过监护人的瘾,比如说担忧一下孩子的成绩,然后再以孩子不听话成绩下滑为借口,监护人对其实施爱的惩罚,虽然少年成绩优异得过分,每次都让他的坏心思无法遂愿。
“还好,帝都大学应该没问题。”少年懒懒的窝在椅子里,从男人的角度,只能看到柔顺的褐发下白嫩水灵的脸蛋。
“宝贝儿你绝对能做到的。”这点男人确实也没撒谎,少年的实力这两年来,附中上下有目共睹。
“嗯。”也不谦虚,少年的声音软糯得接近撒娇,逗得男人轻笑出声。
附中的校长该感谢他,因为季海衡逆袭的刺激,重点班的人天天跟打了鸡血一样,几乎每天都是两眼一睁、开始竞争。
榜样的带动力量惊人,因此附中的学习氛围更上一层楼。在这样的环境下,季海衡也是被烦得要死,不管是不是一个班的,找他问题的人尤其的多,还有以分数为赌注进行挑战的人也多。
按照季海衡的估计,不出意外的话,附中今年的“帝大百人斩”“清华百人斩”的任务应该可以完美收官。
“接下来先回家,伯母给我打电话了,说给你准备了一大桌好吃。”池宓温柔地说道,笑着看到少年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两年,跟柳条抽枝一样,少年的五官越长越深邃,越来越有凌厉的美感,身形也在不断拔高,体育课上无意露出的腰都覆盖着一层薄而流畅的肌肉,身材好得令人鼻头喷血。
少年人气也越来越高,对着他脸红的少女越来越多,但少年依然我行我素,特立独行的气质惹得人心怦怦直跳。唯一能看到他微笑的时候,只有在他夜晚帮助母亲摆摊的时候。冲着这点,季母的生意好到爆棚。
说实话,池宓的心里很不舒服,他嫉妒所有看向少年的目光,不管是男是女,尤其是少年身边那个叫罗得云的同学。明明少年才是他最早就发现的宝贝,两年多来,浓浓的爱慕之情再掺杂了不少爱护和怜惜,他早就放不开了。
他喜欢少年骄傲的样子和一肚子坏水的模样,他也非常享受少年对他全身心的依赖,这样的少年,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想到这里,池宓笑了笑,开往了不久前他为少年和少年的母亲置办的新家,而他的房子,恰好就在少年家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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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最近总是无缘无故持续发烧,食欲下降,陈柯华去了医院做检查。当拿到检查报告的那一刻,他脸色惨白地瘫倒在地,“我、我昨晚还上了个女大学生,没想到.....”
“你乱搞你他妈不会戴套啊?”穿着蕾丝吊带睡裙的女人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自己的化验单跟男人一样,白底黑字,那张薄薄的化验单相当于死亡通知书。
“都几年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男人暴躁地大喊,披头散发的女人歇斯底里地扑上去,想要去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尖长指甲抓花男人的脸。
恼羞成怒的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拖到沙发上,将女人暴打了一顿便拍门而出,“臭□□,没那病你以为自己多干净啊?你以为你跟那季老男人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打我耳光这功夫你不如去看他得病没有,如果没有你就惨了。”
被打得全身是伤的女人换了身衣服,哭哭啼啼地拿着自己最名贵的包包出了门,那个包还是两年前季怀生给她买的。
已经被其中一个姘头抛弃而且得了病的女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季父,两人疯狂□□,激烈之处没有采取措施。
满意地收到系统发来季父也染上病的消息,季海衡乖乖地吃着池宓为他准备的食物,这俩人的下场他也懒得去想,随手将女人得病的消息撒播出去,倒是在欢场惹起不小的轰动。
那几天去医院检查的男人大排长龙,检查报告出来后,有人吁了口气,也有不少女人扯着身边的男人破口大骂,“我就说外面的婊-子都脏你他妈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咱离婚!”也有不少因为自己丈夫而导致自己染病的女人失声痛哭。
这几天上门找女人麻烦的人数一波接着一波,精神辱骂加上身体殴打,不堪重负,精神崩溃之下,女人选择了自尽。
而作为被感染者之一的季父,下场也是可想而知,回到原来的老房子想要向前妻和儿子求助,却被告知他们早就在几个月前搬走,不知去向。
这一切正如季海衡所预料,早就在三年前陈柯华来便利店买东西,他已经把被针孔穿过的保险套送出去了,这可是他专门为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