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
本来打算过来的劝劝的遇春水,有些挪不动步子了。
她都直觉告诉她,有危险,快撤。
于是,这个时候,她就特别没有爱的,抛下两个好友撤了。
感情的事,清官都难断,更何况她了,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所以,你们两个,谁都没想过告诉我,是吗?”简映又问了一遍,语速放慢很多,更为压抑。
黎夏紧紧抿着嘴不说话,神情有些难看,刚刚的话过分了,她还想起来了,简映不?知道她和叶序的关系。
又想起来那次碰到俩人在一起吃饭时,她说过得话,黎夏想简映应该是生气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和她说话的。
“呵呵——”简映笑了笑,皱着眉看俩人半天,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拉着?刘凌就走了。
黎夏不?说,她多少明白道理,知道她小孩儿心性脸皮薄,对她说过那种话,这会肯定没办法承认或者道歉。
但是叶序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一直觉得叶序是有担当、有智慧、有心胸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也会选择沉默。
简映心底叹口气,说不出自己是对谁失望的更多一点,应该还是黎夏吧,毕竟这是她真心喜爱的人,却对她说了几次最不?堪的话。
有的时候简映也好奇,到底什么时候黎夏才?会长大?会变得懂事,张弛有度,可是变成那样的黎夏还?是她喜欢的黎夏吗?简映不?知道不?确定。
她一方面希望黎夏改变,另一方面又希望黎夏可以一直赤诚纯真。
可是纯真太伤人了,往往她们都是拿着无知纯粹当借口,肆无忌惮的伤害了喜欢的人,还?不?觉得有错。
黎夏就是这样。
刘凌扯着她的手,使劲捏了捏,简映这才?似有所感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刘凌慢吞吞的伸手,细白微凉的纤薄手指蹭了蹭她的眼角,语速很慢:“不?要哭,不?要难过。”
简映想说她没难过,也不?想过,可是话到嘴边,面对刘凌最纯粹关心的眼神,她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都说心里有问题的人是最敏感的,对带所有情绪他们都别别人要更有感知,简映承认她是难过的哭,一直在竭力忍着?。
简映往刘凌身上靠了靠,闭着眼把自己埋进她的脖颈间,没哭,就是突然想安静的放纵下难过,难得,她还有人可以依靠。
刘凌虚虚环住她的腰,眼里清澈明了,学着简映以前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后背。
“没事了,我们进去吧。”简映趴在她怀里约摸有十?分钟,就整理好情绪了,微笑着?说没事,拉她进屋。
段凤岐正在收拾东西,都是买的一些特产还?有从国外拿来的东西。
“师哥,在干嘛?”简映看他收拾东西,还?以为才?来这两天就要回去了呢。
段凤岐手上继续动作着?,“收拾一下明天去看我堂妹,给她带点东西。”
点?简映看着?那一堆两个皮箱都装不?完的东西,觉得师哥可能对点这个词有误解。
段凤岐也看到她的眼神了,笑呵呵解释道:“她可是我们全家族的希望,所有人都很重视,自然就这样了。”
“……你们家族还真特别。”简映不?知道说啥了。
段凤岐:“是啊,家族里那么多接班人,只有她心甘情愿接下哪个位置,别人都巴不?得躲出去,所以是希望。其实我家里老人,都特别怕她在外面要疯了不?肯回去接位置,我来就是提醒提醒她,带两句话。”
“真是……奇怪的家族。”想了半天,简映也只想出这么一个词。
据她所知,段凤岐的家族很有钱,家里还?出了政界要员,但是家里的小辈都不想继承公司或者跟着?家里安排的路走。
有更甚者,甚至直接随了母姓也不?要家族的东西,可把他们家的老人愁坏了,别人家都是为了位置争的头破血流,就他们家给谁谁不?要,你说奇怪不奇怪。
简单的和段凤岐说几句,简映就去哄刘凌睡觉了。
把人哄睡着,从厨房拿出一瓶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
“别喝了。”段凤岐看她喝了半瓶,这才?过来阻止。
他认识简映这么多年,太了解她了,心知肯定是特别烦们的事才?会让她想喝酒,所以没阻止,但是喝太多就不行了。
简映任由他拿走酒,苦笑:“师哥,我是不是特别好骗啊?”
“和女朋友吵架了?”段凤岐不?用猜,都能知道。
简映简单的把事情说一遍,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那次黎夏话说的那么重,叶序却没什么表示?
是不是在她们俩眼里,自己就是特别好骗的,无论说什么过后只要哄一哄就可以了,这种感觉真的不?舒服。
段凤岐道:“这件事,的确是她们不地道,不?过你对那个叶序是不是太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