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腔在得知以后立马转身离开,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
身后许琳望着女儿的那小小的背影,鼻头一酸,一滴泪水流了出来。
秋风吹的她有些呛,许琳轻咳了几下,然后转身说:”大哥二哥我们回去吧,别打扰孩子上课。“
“好。”
“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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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门口,党建红还是盘问了一遍秦小腔,才放她进去。
快到自己座位的时候,楚径茗非常绅士的帮人把凳子拉开。
“谢谢!”秦小腔坐下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若论文科里面最枯燥的课程,政治敢说第一,没有哪门课敢和它一较高下。
其枯燥乏味到了令人大脑麻痹的地步。
且不说必修一的经济生活中,各种?与经济相关的那些概念,必修二里面那些国家相关代表制度就有一大堆的层次划分,还有现在的文化生活。这些其实课后下点儿功夫倒也?没什么?难的,可难就难在最后一个必修四上,哲学。
这是从古至今都在探讨的问题,从黑格尔到蝶梦庄周,从唯物主义到唯心主义,再到唯物辩证法的实际应用。
让这些被古诗词折磨的学生,又再次沉沦在哲学的深渊里。无路可逃,哀叹古人的哲思与智慧,自惭形秽。
课间休息的时候,党建红忽然打开教室里的电视。换到中央新闻频道,上面正在播放央视国际新闻。
党建红看着底下四仰八叉,浑浑噩噩的学生,恨铁不成钢的拿着手里的竹竿指着电视说:“别一下课就知道睡睡睡,刚才上课讲的消化一下。另外每天把你们的娱乐杂志,小说期刊,都给放放,拿着手机的,下课没事可以看看国内外?新闻,了解一下事实。毕竟高考这一部分还是有比重。”
老?师和学生的思维是不一样的。老?师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学全部交给学生,学生是恨不得把老?师说的话全部给屏蔽了。
楚径茗刚把黑板上的笔记对着课本补完,抬头就看见秦小腔望着前面教室里的电视。
“喜欢看政治新闻?”楚径茗放下笔问。
秦小腔点点头,“小时候在外公家住过一段时间,老?爷子是当兵的,参加过?西藏剿匪。后来回来后,得了风湿病,以后走路就腿脚不便了。小时候我特别黏他,我们这些孙子辈的兄弟姐妹里面,他最喜欢和我讲他当兵时候的故事。”
“你外?公一定很爱你吧?”
“我不知道。外?公有两个亲孙子,我在这群孩子里也?不是最优秀的那一个,但他每次只要看见我,就会拉着我的手,然后无视旁人的开始给我讲他当兵的故事。久而久之,他最后只给我一人讲。
他们来找我,是因为我外?公病了。老?人家住院了,就在附属医院。所?以才来找我,希望我能过去看看。
我本以为她是因为我哥的事情,会给我一个交代的。可我刚刚好像想通了一件事,我哥的事,就好像自始至终我就是个局外?人,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必要给我什么?交代。
你说对吗?楚径茗。”
楚径茗没有回答她,起身出去了。
中午放学的时候,大家都第一时间冲向学校食堂。
楚径茗和秦小腔坐在座位上没动。
“你为什么?还不走?”秦小腔看着身边人问。
楚径茗拿出自己的水杯,站起身,俯视着她说:“走,这就走。顺便送你一程!”
“送我一程?”
“对,去医院。”
“不用,医院离学校不远,我自己可以走过去的。况且你还要回家吃饭的。”
“没事,我骑车快,你知道的,要不了几分钟。”
就当是作为你同桌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下周考试过?后,我们就不再是同桌了。
秦小腔:“那先谢谢你了。”
楚径茗含笑:“不用,因为我也?想见见你家老爷子,看看那个经常和您切磋历史的老?爷子是何方神圣!”
“呵呵,好啊!”
“杯子帮我拿着,我去取车,你在学校门口等我!”
“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楚同学继被丈母娘摸过之后,又要被媳妇儿外公摸了
哈哈哈哈哈,下章,俊孙女婿见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