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好吗?”罗禾纠结地啃着指甲,不断的发出细碎的磨砺声,“这?会不会太刺激了点!”
“狗男人!让你出去鬼混背叛我妈妈,我他?妈不把你吓软我就是猪!”
罗禾兴奋的跃跃欲试,脑海中浮现出罗父慌乱的裹着被单,吓得疲软的狼狈模样,欢快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罗禾和罗父的关系一般,十多年来并没有建立出深厚的亲情,在她的记忆中父亲总是格外的忙碌,陪伴的少不至于生疏全因母亲诱哄。
给?罗父树立了努力赚钱养家的光辉形象。
“二?哥,砚哥要敢给你戴绿帽子,我也会像对待罗成一样对待他?!”罗禾凑近二?哥坐了过?去,以警告的方式恐吓华砚。
罗槿黑着脸拧着她的耳根:“罗禾,我看你他?妈是皮紧了需要松一松!”
罗禾痛呼求饶:“哥!我错了哥!”
“甜甜,这?点儿力度不够,再拧紧些让她长长教训。”华砚拨开橘子?皮,掰开一片果肉送到罗槿嘴边,好不惬意的翘起腿。
罗槿指尖的力度加大。
“二?哥你也不能光听砚哥的,疼疼疼!我还是不是你妹妹了?况且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有的是,二?哥你可千万不能就这?么陷进去了!”有罗父的前车之鉴,罗禾对男人的劣根性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时刻警惕着身边的臭男人。
华砚陈述事实,发表意见:“小禾,你二?哥也是男的。”
并且你质疑我也同等是在质疑罗槿,毕竟他?们是同一个人,最了解自己的往往只有自己,而且给?予给?对方的爱是同等的。
出轨是万万不可能的。
“砚哥,我二?哥胆敢往你头上戴一顶绿帽子,我也用同等的方式对待他?,你们在妹妹面前是平等的!”罗禾不愧为合理分配大师,绝不偏心任何人。
罗槿蓦然松开了手,不再用以前的眼光看待罗禾,“我以前认为你是傻白甜,现在我才发现,你只有傻,没有白甜。”
“哼!”罗禾不满的哼了哼,抓起茶几上放着一包薯片,不再搭理他?们,气?愤的往嘴里塞薯片,大口咀嚼。
华砚附和道:“傻!”
……
罗父的行踪极易掌握,这?段时间常和新包养的小情儿谭雨呆在一起厮混,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厌倦她。
凑巧的是谭雨正是发亲密照给罗禾的人,不难看出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为了挑衅罗父的原配,迫使他?们离婚。
有哪几个女人在得知丈夫出轨后还能平静对待?可惜谭雨想差了,照片发给?了原配如石头掉入深渊,一丝声响也没有。
无可奈何之下,退而求之的发给?她的女儿,谭雨就不信罗家不闹翻天。
据调查显示谭雨极有可能是把罗父的甜言蜜语当真了,真以为靠着年轻貌美便可嫁入豪门,也不想想像自己这?样的,在外面能找一打。
东楼大酒店。
“砚哥,你确定他?们会来吗?”罗禾蹲在酒店不远处隐秘的角落,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门,时刻准备着。
华砚道:“不确定,但有可能。”
这?座酒店罗父经常带着小情儿来,还包下了一间专属房间,可见对这里?有多满意。
“他?们来了。”罗槿拉住他们向后躲一躲,千万不能被看见。
只见罗父亲密的挽着一位年轻女子,一路走来神情温柔似水,仿佛爱极了小情儿,哄的人心花怒放。
一路上不知说了些什么,女子也就是谭雨止不住的笑着,羞赧的轻轻推搡着罗父,使得更加清纯动人。
二?人进了酒店,坐上了电梯,到达顶层的总统套房。
暧昧不清的昏黄灯光下,谭雨十分大胆的无视了身后虎视眈眈的目光,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掉落在地面,直到没了为止。
“成叔叔,我去洗个澡,你要不要一起呀?”谭雨举止放.荡,羞耻二字在她身上好似不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罗父还没玩腻她的原因,有谁能拒绝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却又做着些色气的事儿。
“雨儿求到这份上了,叔叔自然是听你的。”罗父扯开衬衫的衣扣,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把抱起人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