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你若是不会说话,那就把嘴给我闭上,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那这是什么?人?你将他带回来作甚?”
蔺寻的语气还?真有那么几?分居家的妻子盘问归来的丈夫。
蔺寻有些哀怨地看向凌波:“原来你就是见这人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在湖边吹了一夜的冷风!”
“说起这个,”凌波回头看他,“我去了东院,为何没见到你所?说的湖边竹亭?我只找到了竹林。”
蔺寻啊了一声,他疑惑地问道:“你没找错?冬院的湖一眼就能看见。”
凌波振振有词地说:“没找错,东院东院,不就在东边么?”
蔺寻:“……是春夏秋冬的冬,冬院。”
凌波沉默了两秒,她没有再言语,径直走进屋子,留蔺寻一人在原地捂着肚子笑?。
凌波随意地将肩上那人扔到墙角,蔺寻跟在她的身后不停地打量。
他见凌波待这人的态度随意,大概猜出这样应不是太过重要的身份,蔺寻便随手将此人脸上的面罩一掀。
蔺寻愣了。
凌波提起茶壶倒了杯茶,喝完回头才发觉蔺寻正皱着一张脸仔细端详那黑衣人。
凌波给这人留了一命,就是想从他的口中挖出对方的底细。
她见蔺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问道:“你认得他?”
蔺寻犹疑了一会,道:“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
凌波瞧了眼面罩下的那张脸,非常普通的大众脸。
近些日子这样的大众脸见了不少?,就连凌波都觉得此人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她再看这人的名字。
赫才,还?是不认识。
凌波便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去打一桶井水来,我要严讯逼供了。”
蔺寻乖乖地去外边的院子打了几?大桶井水。
虽已不是冬日,但还?未入夏,井底的水仍是冰凉刺骨。
赫才只觉得他像是被深埋在雪地中,层层叠叠的寒意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赫才艰难地睁开眼,有水帘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大致只能看到有两个人的身影在他的面前。
还?未等他完全看清,赫才就觉脚下一道钻心的疼痛,叫他立刻受不住大叫起来。
蔺寻趁此按住他的下巴。
一道光是听着都觉得痛苦万分的咔嚓声响,赫才的下巴就被瞬间给卸掉了。
赫才只听见一道陌生的低沉男声在他的耳边近距离地笑道:“你看我这活儿做得如何?将他下巴给卸了,看看这伙人还能不能咬牙吞毒。”
“哼,死士,你倒是给我再死一个看看!”
赫才泪眼朦胧地看过去,他舌头无力地耸拉着,口齿不清地努力辩解道:“呜呜呜呜!我不是,我不是死士!”
那低沉的男声问道:“这家伙在说啥?”
另一道清朗的声音说:“听不清,可能在骂你吧。”
赫才直接被踹了一脚,他只觉得眼冒金星,那人却在恶狠狠地说:“你还?敢骂我?”
“呜呜呜呜呜!”
赫才拼命摇头,我真的没有骂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
2100+1900>3000字!一点都不短!
前几天熬夜,这几天在调整作息早睡,明天看看能不能多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