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魏澜抽出一根棉签,要给宴龄的唇角上药,这里尽管裂开的伤口很小,可是对宴龄来说再小的伤口也是很痛的。
认真给自己上药的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文雅又温柔,还有几分严谨的气质,如果不是自己的伤是被魏澜弄出来的,他一定会被魏澜表面的样子欺骗。
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宴龄垂下眼,等魏澜给他上好药。
伤口小,所以也就是棉签蹭几下,并不需要花费什么时间。
喉咙不好上药,只能口含,魏澜让宴龄含着一片药片,让宴龄在这里休息,他还有事要去办。
待在这里不行,宴龄害怕,他拉住魏澜的衣袖,说:“我想回家。”
说话艰难,喉咙好疼,宴龄的声音细小、嘶哑,又可怜巴巴的哀求魏澜,谁能不心软?
结果魏澜心软但是并没有同意宴龄的请求。
“好好休息,我晚会过来。如果你想走也可以,毕竟没人会拦你。”魏澜没有说让宴龄必须留下,还告诉宴龄可以离开。
但是宴龄才不会傻到听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因为擅自离开魏澜而被罚的受伤了,要是这次他再走,他真觉得自己没法抢救了。
大佬一走,宴龄就叫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