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宴龄的头,魏澜说:“宴龄,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赏罚分明,你做错事我会罚你,但是只要你不犯错,我会宠着你。”
“关于你挑衅我的这件事就算了,你吃了苦,能记住这次教训是不是?”魏澜笑着说。
已经怕了魏澜的宴龄哪敢摇头,他点点头,怯怯的看着魏澜,唯恐魏澜再罚他什么。
这个老混蛋把他嘴角弄裂了不说,他喉咙更是疼的他咽口水都疼痛,还有刚才时不时的窒息和呕吐感,无一不在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嘴角和喉咙好疼,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疼和罪,哪怕唐霆那里也没让他受什么伤。
呜呜呜,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这个魏澜比唐霆还要过分!
接下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该怎么在魏澜和唐霆之间活下来啊?宴龄哭丧着脸,感觉自己完蛋了。
因为唐霆和魏澜的强迫,他被迫脚踏两只船,还是两艘巨轮,这船要是翻了……
啊这……
想想万长林和冯省,再想想魏澜和唐霆这两个喜欢折腾他的混蛋,宴龄感觉自己没有活路了。
眼前一黑,宴龄急得直冒冷汗,完了完了完了,要死要死。
家庭医生很快过来,给宴龄看看伤,留下些药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