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客厅里突然响起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随着咳嗽声还有软软的哭腔,宴龄跪趴在地上,从嘴里吐出的秽物里带了些血丝。
真的又疼又难受,宴龄忍不住呜咽出声。
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和疼痛,死亡又压在他心上,让他害怕的不行,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修长的手指捏着宴龄的下巴让他抬起头,魏澜得以看见宴龄受尽委屈后的脆弱可怜模样,像是要碎开的月光。
嘴角有一点开裂,所以带了点鲜红的血迹,衬着雪白的脸和有些灰白的污迹,让宴龄这张俊美的脸透出无尽的媚态,仿佛蛊惑人心的妖物,想用如此淫/靡的模样去勾/引人。
真可怜,但是也很色/情,是那种残忍的美态,令人更想欺辱宴龄,得以看到宴龄更加可怜娇媚的模样。这是魏澜的想法。
白皙透着些红晕的脸颊上有泪痕,宴龄咬着唇,发出弱弱的哭腔,他哭起来只是细声的呜咽,并不大声哭泣。
不过这般哭泣更能惹人怜惜,简直像是柔弱无力的小奶兽,连大声哭的力气都没有,娇弱到谁都可以去摧/残他。
“别哭了,再哭眼睛要坏了。”惩罚了宴龄,魏澜脸上重新有了些笑容,他将宴龄从地上抱起来,后者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乖乖的靠在他怀里。
温柔安抚的声音非常能治愈脆弱的心灵,让宴龄差点忍不住在痛苦中向魏澜撒娇,因为他知道懂得撒娇的孩子才有糖吃。
到嘴边的撒娇话语被宴龄吞下去,他讨厌魏澜,不想对魏澜撒娇。
将宴龄抱进自己的卧室,魏澜看他着实可怜的厉害,叫人去把家庭医生找来,给宴龄看看嘴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