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没做什么?啊。
看?着胡玉柔那又生气又委屈的可怜模样,周承宇觉得心都被她给闹得揪起来了,他语无?伦次的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做得很好,这披风又好看?又合适,你这手艺就是外面的绣娘都比不上,我特别特别喜欢!”
谁知他不提还好,他一提,胡玉柔更是气得站都站不稳了,她把那鹅黄色的胸衣往周承宇脸上扔过去?,人也扑过去?抓了披风,“脱下来!你脱下来!我不给你穿!我剪了都不给你穿!”
一听周承宇说他错了,胡玉柔的心都是抖的。
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周承宇了,甚至可以说是爱上了,但却不知道,她对周承宇的感情?居然已?经这么?深。深到已?经没有办法接受他的背叛,深到此刻心痛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可她却也清楚,在古代男人这么?做实乃正常,这根本都算不上背叛。
胡玉柔的态度终于让周承宇意识到了什么?,他及时接住了那胸衣,然后?再看?胡玉柔这般模样,终于猜到了。
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可同时心却又酸酸软软,他真是不知道,他的小妻子对他的喜欢居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他欣喜若狂,但却又心疼万分,他一把将胡玉柔纳入怀中,紧了又紧。
“别动?,来……”他动?作?大,胡玉柔被他箍的浑身都疼了,于是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可下一瞬,周承宇抱着她走到一边,将那外袍打?开,把里面一件又一件胸衣短裤拿出来,其中还有她之前穿的那套大红色的。
胡玉柔愕然,“这……”
除了原先那套大红色的,还有粉红色的,深红色的,鹅黄色,草绿色,玫瑰紫,天水碧,月白,纯黑,零零总总,数十套之多。
见胡玉柔忘了哭,周承宇终于有心情?笑了出声,“说说,你是不是胡思乱想了?这些……”他咳嗽了两声,想到自己特意吩咐绣娘去?做时的尴尬,也有些不自然,“这些都是给你做的,按着你原先那件的尺寸。”
胡玉柔忍不住道:“那为什么?是湿的?”他明明是放在怀里的,衣服都没有湿透,怎么?可能胸衣却湿透了。
周承宇又咳嗽了两声,最后?胡玉柔挣扎出来,盯着他看?的时候他才不得不道:“……晾在外面忘了收,所?以就湿了。我这不是明儿要离开么?,怕放在书房那边被发现,所?以……只好拿了回来。”
居然是这个原因!
胡玉柔顿时觉得刚才的眼泪都白流了。
天啊,她居然因为这原因哭成了傻逼,周承宇会怎么?看?她?
她一抹眼睛,羞恼的转身就走。
“柔柔……”周承宇叫了一声,抬脚想去?追,可又怕这些东西被下人看?到,于是只能停下把东西囫囵收了用披风一裹,匆匆出了门。
可内室的房门却已?经被紧紧关了起来。
倒是阿琼和阿香一道送了饭菜进来,见他在屋里还穿了披风,又是手里包着什么?站在内室门口?叫门,两个丫头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两眼。
周承宇尴尬,只得挥手撵了人,又敲了敲门。
“柔柔,开门。”他声音刻意压低了一些。
胡玉柔在屋里,脸上眼泪早被她粗鲁的擦干净了,可是一张脸却火烧火燎的红着,满脸都写着羞耻。她也真是够可以的,因着这种事儿居然哭成那样,丢人已?经丢到黄浦江了吧!
胡玉柔生了半晚上的闷气,直到亥时过了,想着周承宇明儿就要去?府城,这一去?还不知道多久回来,才最终拍了拍脸,做出了一脸僵硬的模样去?开了门。
却不想门一开,就有黑影往她倒来。
她慌忙伸手去?接,再也保持不了板着的脸了。
周承宇靠着门站了半个晚上,本是困得在打?盹,这会儿一失重立刻就清醒了过来。不过他也没控制身体?,仍然倒在胡玉柔身上,却在一接触到的时候将人抱住,微一侧身,靠在了墙上。
低头,蹭了蹭胡玉柔的鼻子,“柔柔,不气了好不好?”
胡玉柔不看?他,眼睛盯着他喉结处,轻轻哼了一声。
周承宇把她往上托了托,声音柔的似乎可以滴出水来了,“乖柔柔,不气了,好不好?”
堂堂县令大人,对着她这小小女子这般低声下气,胡玉柔再大的气也消了。何况她本来也不是气,只是觉得自己太笨而已?,伸手捏了周承宇腰间软肉一般,听到男人夸张的呼痛声了,胡玉柔才终于抬头看?他。
周承宇面上已?经带了笑,低头噙住她的嘴唇亲了亲,道:“我就要走了,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柔柔,这回我叫人做了许多,你穿与我看?看?如?何?”
胡玉柔:“……你想得美!”
当晚两人躺下后?,尽管周承宇把所?有新做得的成套小衣都拿上了床,且都完全被他的体?温暖干了,但胡玉柔依然坚定的,一件都没穿。
不仅如?此,为了找回场子,她还问周承宇,“那日你怎么?拿走的?”
周承宇:“放在袖笼里。”
胡玉柔顿了顿,道:“那穿过了,不是不干净么??”
胸衣上有不小心沾到的他的口?水,而短裤上有她的……
周承宇:“……我洗了。”
胡玉柔侧身扭头,直勾勾看?着他,“你洗了?”
这么?说,也是晒在书房那边了?
“嗯……”周承宇想翻身走人。
胡玉柔手脚并用,手揽住他的腰,腿钳住他的腿,“那你能告诉我,你……是以什么?心情?,在洗的吗?”就不怕被下人看?到,毁了他县令大人英明神武的形象?
反正,那画面太美,胡玉柔想不出来。
周承宇:“……………………不能。”
随后?,响起了震天响的打?呼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中午的红包已经送啦,么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