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广余的脸瞬间沉了,而良宝林替晏殊楼辩解的声音,愈发迟疑,最后均止在了一声叹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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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比那边情绪复杂的母子,这边的晏品城母子却高兴得欢了。
“娘,你果真厉害,竟能先一步着人收买了良宝林寝宫之人,让其在嬷嬷将部分茶叶拿出之时,给余下的茶叶落毒!这一招端的是好,把您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德婕妤却不敢邀功,哂笑道:“这一切均是那人的功劳,本宫瞧这人也是个人物,如何,你可有何想法?”
“自然有的!”晏品城一拊掌,“待我日后封王,定一手提拔他!”
“好!本宫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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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良宝林被下毒之事便如长了翅膀地飞到了晏殊楼的耳中。他闻言后,气炸了肺,逮着那禀报之人狠狠地摇了几下,怒斥其不阻止此事,差些就要挥拳头打人了。
幸而听闻晏殊楼怒声的杜明谦赶来救人,方使得探子免遭一难。
“甭气甭气,气出病来,谁高兴?”
“铭!玉!你瞧瞧晏品城这对母子是如何害我的!”
“怕什么,”杜明谦给那探子使了个眼色,探子便趁着他将晏殊楼推回房时溜了,“区区一个晏品城,你还怕他们不成。先不说王爷你是他们的兄长,便凭你的身份地位,还怕治不了一个未封王的未成年皇子么?”
晏殊楼冷静地想了想,确实如此,他还怕晏品城不成。
“王爷,喝杯茶消消火,”杜明谦递给了晏殊楼一杯清茶,看其一咕噜喝了个干净,微笑地道,“臣有个主意,可帮你反咬他们一口,你是否要听?”
晏殊楼的眼登时一亮,催促道:“什么主意,你快说!”
杜明谦单手支颔,闲闲地掬起自己的一抔长发道:“王爷,你想知?”看晏殊楼猛地点头,他笑意盎然,点了点自己的面颊示意道,“这是臣绞尽脑汁方想出的计策,王爷是否该给臣一些表示表示?”
晏殊楼一下子便红了脸,舌头也打了卷了:“铭玉,你说这话也……也不害臊!”
杜明谦笑意更甚,晏殊楼总算知些情|趣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调侃道:“臣说什么了?”
“你想亲我便亲,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的暗示!呶,”晏殊楼把自己的脸蛋送到了杜明谦的唇边,“给你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