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戚声音沙哑,“开着。”
我当?然知道他会做什么,但我好像已经适应了他是变态这个事实,底线变得奇低。也或许,我一开始就没对他有什么底线。
尤戚问我那天为什么穿了黑丝,我额间湿漉漉的,都是汗水,时不时撞到枕头里,艰难攥住被单,不甚清醒道?:“黑丝永远的神……”
尤戚一顿,动作浅浅,“你也喜欢?”
可惜我已经迷糊了,没听出这句话的危险,“喜欢啊。”
这一天我被修理的甚惨。还哭了出来。
我以为哭了就是终点了,谁知道是又一轮的起点,我先是哭着骂尤戚,后来什么力气也没了,只能张着嘴唇呼吸,就这还要?别亲,堵着我。
这是假期里?最凶的一次,之?后我们就开学了,我拉着行李箱,嘟嘟囔囔,祈祷我们别分在一个宿舍,不然未来四年我岂不是会死在学校。
最后还真就在一个宿舍,我不爽极了,从尤戚书包里?翻出饼干啃。
开学后是军训,我不知道尤戚做了什么,才第二天,好像全大一新生都知道了什么一样,走哪儿都有人看我,我黑着脸,想掐死尤戚算了。
他烦不烦。
舍友也明着暗着问我跟尤戚什么关系,我不理他们。到了大学,周围的同学好像一下都变成了大人,我怎么挤兑他们都没用,一个劲夸我可爱。
毛病!
哪只眼看见我可爱了。幸好他们不敢拉拉扯扯我,尤戚看?得紧,稍有人靠近我都要挨他的冷脸。
那些舍友跟同学们也不问了,说有眼睛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我重重地哼了声,当?晚不让尤戚上?我的床。
成什么体统?
我学的是历史,尤戚是金融,我们没有重叠的课,但是每天还是几乎腻在一起,尤其周末,出去开房的时候。
那是真的腻。
中间涂女士跟尤阿姨过来看我们,尤阿姨给我了个很厚的大红包,我疑惑地看向尤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涂女士在那里一脸姨母笑,我抖了一下,直觉这红包不对,尤戚把剔好的白嫩嫩鱼肉放到我的小碗里?,“收着吧,这个不正式,但是也算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都认识这么久了,现在给见面礼……当着尤阿姨的面,我没咕哝什么,把红包放进了贴身口袋里?,手落下时按了一下。我只是有钱不拿是王八,只是这样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俺来更新了,嘻嘻
感谢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么啊!
鞠躬,爱大家。
快完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