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第一次触及男性象征的时候,要更可怕。
孟盈就是那种想要,又承受不了太多的人。
每一次点了火,那火烧得太旺了,她就后悔。
但是,男人在这方面,只要开始了,就必须等到结束。
“你没喝醉?”孟盈娇喘着。
“只是有点晕。”此时,沐垣生精神抖擞。
孟盈就是被甘露过分青睐的花朵,现在娇滴滴的,但是软趴趴的。
沐垣生看了她一眼,“男人喝醉了,是办不了事的。”
“那为什么老说酒后乱性呢?”
“都是借口。”
“哦。”孟盈问,“你乱过没?”
“没有。”
“那位林小姐,跟你关系好吗?”
“……”沐垣生摸着她肩膀的手顿了一下。
她终究还是问了。
还是在这种事后过问的。
沐垣生说:“她是一个世伯家的女儿。”
“青梅竹马?”
“只是小时候见过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没有。”
孟盈手指画着他胸前的纹身,“他知道你结婚了吗?”
“不知道。”他老实回答。
“你家里人知道吗?”
“不知道。”
孟盈的手指停了下来。
沐垣生的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一个清澈透亮,一个深邃幽暗。
沐垣生心里紧张。
他很怕孟盈推开他,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