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千骨又是委屈又是气恼的留在那,对着纹丝不动的木剑拼命跺脚,而在她后边,湘思趴在地上睡着了。
远处,白子画立在云端,将她们之间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当晚,他又在长留山碰到了到处闲逛的湘思。
“尊上晚上好。”
这次她倒是有乖乖的行礼。
白子画抬了一下手:“起来吧。”
湘思依言站起来。
“今日的御剑术学得如何。”他是明知故问,想看看她怎么回答。
“我恐高,打算慢慢学,所以今天没什么成绩,让尊上见笑了。”湘思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谎。
白子画道:“难怪上次你不怕死的从剑上往下跳,原来是恐高。”
“对啊对啊,我恐高。”她不住点头,末了侧过身子想走,“那个尊上,已经很晚啦,按照长留的门规我应该回房睡觉了,湘思先走一步,尊上您请自便。”
白子画怎么可能被她糊弄到,他清楚的记得铁索桥那一关,她站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上方犹如平地般泰然自若,丝毫不见惧意,又岂会恐高?但他不会戳穿她的谎言,他要她自己主动认错。
“御剑飞行何惧之有,驾驭好脚下的剑便是了,你随我来。”
他唤出断念剑,不等她反应就拉过她跳到剑上飞到了空中。
夜风吹到脸上了,湘思才回过神来,转头看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十指修长,指甲理的整整齐齐,如他的为人般一丝不苟,他掌心淡淡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弟子服落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没来由打了个冷颤。
白子画以为她是冷得发抖,身形一动,已放缓了飞行的速度,在她脑后淡淡出声:“你看,就像这样多飞几次就是了,御剑术并不难。”
“哦……恩,好。”
湘思有点走神。
做人真的得干净一点么,小孩儿这次没有用白绸带圈着她飞,而是和她很亲近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