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福尔摩斯的错!谁叫你不喝姜汤的!
没有叫芳汀,詹妮就着灰烬点起炉子,烧了一大锅热水,又将剩下的姜汤热了热……顺便还加了一些大蒜洋葱。
等约翰帮夏洛克擦了身体之后,詹妮在约翰目瞪口呆中上前捏住夏洛克的鼻子将热热的姜汤给他灌了下去。
“恶,女巫,恶魔,没人性……”烧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夏洛克被辣得泪眼朦胧满脸通红,他口无遮拦的大叫。
房东太太的威武霸气,好基友的任性孩子气,真是让约翰涨姿势——总感觉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华生医生,福尔摩斯先生就交给你了,我想姜汤会有用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去灌几个热水袋吧。如果福尔摩斯先生……我还可以借给你几根绳子。”詹妮“陈恳”的建议。
“呃,不用了,我来看着就好,你先去睡吧。”约翰抽了抽嘴角,拒绝了詹妮的建议,“明天早上请务必帮我煮一壶浓咖啡,好吗?”
“当然可以。”詹妮忍不住想打哈欠,她到厨房点了一个火盆拿上二楼,以免约翰也感冒了,然后又灌好热水袋,让约翰赛到夏洛克的被子里,期间遭到夏洛克的反抗……被镇压,最后提了一壶热水放在离约翰不远的架子上。
詹妮终于可以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詹妮不得不在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起床。她做好早餐端去了二楼,约翰和夏洛克都醒了,但精神同样萎靡不振,看起来好像大战了三百回合……请原谅一个没有睡醒的女人可能出现的幻觉。
“华生医生,你的咖啡,还有早餐,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你的。”詹妮将盘子递给两人。
“谢谢,哈德森太太,我正需要一杯咖啡。”约翰接过咖啡一口灌了下去。
“这是什么,我不吃这恶心的黏糊糊的东西。我要跟华生一样的早餐。”夏洛克在约翰的帮助下坐了起来,他接过碗,一脸嫌弃的看着里面的麦片粥,还有一些看不出原状的菜叶子。
“病人就该吃这个,在吃药前你得先吃些东西,对吧,华生医生。”詹妮将托盘放到一边,收拾了一下床边的水盆水壶和毛巾。
“是的,福尔摩斯,你现在最好的喝粥。”约翰拿起自己盘子里的烤面包咬了一口……恩,好香,面包中间有一个煎蛋,太棒了。
你吃着香喷喷的面包煎蛋却要我吃这个?夏洛克翻了一个白眼,还是勉强拿起了勺子。恩?味道比卖相好多了。
“天晴了,今天天气不错。”詹妮拉开窗帘,窗外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是个好天气。
叫上芳汀将房间里的水盆毛巾拿出去,詹妮端起只剩下灰烬的火盆,在离开房间时詹妮对约翰说:“华生医生,在你去上班之前能不能帮柯赛特看看手?她的冻疮很严重。”
“当然可以,哈德森太太。”约翰好脾气的说。
不光是手,柯赛特脚上的冻疮也很严重,约翰答应从医院回来时给小姑娘带些药,而且他还告诉芳汀,柯赛特的身体不容乐观,要小心护理。之后约翰又叮嘱詹妮关于夏洛克喝药的时间,然后带着一个厚厚的三明治去上班了。
因为柯赛特的身体状况,芳汀和她一直呆在烧着炉子的厨房里。詹妮继续完成她工作中的最后收尾,她希望今天能把这条裙子绣好。
原本夏洛克应该继续呆在床上,但他觉得完全没必要,所以他要求点起起居室的壁炉,然后自己裹着一条毛毯坐到起居室壁炉前的椅子里。
虽然夏洛克略有小恙,但他的客人们完全不清楚这件事。詹妮听到有人在摇门铃,但芳汀并没有来三楼,显然,那是夏洛克的客人。
半小时后,那位客人走了。但没过多久,门铃又响了,这次是一位粗鲁的客人,他“咚咚咚”的上楼来,很快又“咚咚咚”的下楼走了。这位客人走了几分钟,二楼突然响起“吱吱嘎嘎”的小提琴声,怪腔怪调,五音不全,詹妮被吓了一跳,一针戳在手指上,她赶紧把手指移开,以免血滴到裙子上。
看来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被憋得够呛,而且他决意让这房子里的所有人都跟他一起不舒服。可惜这房子里的其他三个女人并不打算给他任何反应,夏洛克发泄了一会儿就把琴收起来了。
无聊无聊无聊!
詹妮小心的将裙子装回盒子里,并在盒子外打了一个结,又拿了一个袋子将它装起来。换上去店里的衣服,詹妮抱着这个大盒子吃力的下了楼。
路过二楼的时候,夏洛克突然伸出头来说:“哈德森太太,你要出门吗?”
“是的。”詹妮费力的从盒子后伸出头来看着夏洛克,“怎么?你有什么要我买的东西吗?”
“不不不,恰好相反,我本准备独自出去走走,既然你也要出去,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夏洛克似乎早有准备,他已经穿好厚衣服,系好了厚围巾,而且还戴好了外出的手套。他将詹妮手里的盒子接到自己手上。
“可是……华生医生说你得在家休息?”詹妮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不,他没说。”夏洛克抠了一个字眼,“就算他说了,我也完全没有必要听从他的命令,对吧?”
“福尔摩斯先生。”詹妮无奈的说,“你昨天晚上还在发高烧呢,你应该好好休息,而且你还忙了一个早上。”
“你听到了?”夏洛克率先下楼,詹妮只好跟在他的后面,“无聊,一直都是一些无聊的案子,不管是牛津的那个,还是今天早的那些。我需要的是新鲜空气……”他做一个深呼吸,“或是一个有趣的案子来充实我的时间。”他打开大门,女士优先。
詹妮:难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是与我同行不太恰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