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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1 / 2)


【作精值21/9999】

“你——!”江峻被阿酒搞得心梗,他抖着手,指向门外,佯装威胁,“桑酒,识相点,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我竟然心瞎地和你说抱歉,眼瞎地看你顺眼,你简直活脱脱一作精小恶魔!

见状,池熠和叶允桐对视一眼,动作一致地低头憋笑,他们生怕笑得太大声被江峻踹出屋子。

说实话,录制节目的几天里,桑酒和他们都不太交流,也就和白摇有矛盾,偏偏江峻为了帮白摇老嘲讽桑酒,现在他被阿酒一怼,弹幕都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桑酒不给面子又作的行为很讨厌没错,可针对的人是江峻,我竟然有亿点点高兴。】

【江峻从前公开讥讽川川业务能力差的微博我都截图了,别的不说,桑酒前前后后好几次让江峻丢面我真想放鞭炮庆祝!】

【季霖川家的粉丝闭嘴吧!一个没礼貌又骄纵的行为也能被你们夸,别给你们正主招黑了!我现在一看桑酒就生理性作呕!】

【江峻让人家放心大胆地说,他就不能放心大胆地听?再说,他从前不也对桑酒冷嘲热讽?节目里就他总看不上桑酒,现在桑酒的行为也就是毛毛雨而已啦】

【江峻竟然敢威胁桑酒,也不怕桑酒拎着石磨桌轮他23333】

【桑酒作归作,但真有劲儿啊,扫地抬石磨桌的时候,我骂她的弹幕被我硬生生删掉了。】

江峻作为导演,粉丝有限,而且去年在微博上的事,错在江峻主动挑火,因而,一旦江峻和季霖川对上,不说粉丝,路人都站季霖川。

季霖川在综艺里,表情一向冷冰冰,可他看着阿酒理直气壮地气江峻,心里虽然有些奇怪阿酒性子的改变,但唇角却控制不住地上翘。

小师妹再变,内里也一样可爱。

他上前,熟络地伸手,在阿酒的发顶上揉了揉,温声说:“行了,阿酒,师兄带你去钓鱼。”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观看直播的网友们刹那间目瞪口呆,季霖川和桑酒什么时候成师兄妹了???

录制节目的几天,季霖川说的话简直屈指可数!他对谁都冷冰冰一张脸啊!!!

阿酒仰头望着季霖川,神情微微发怔,在季霖川亲口承认时,她再看季霖川,猛然间有种拨云见雾的清晰和恍然。

眼前的人,有着细碎的黑发,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搭黑色休闲裤,长相、着装和记忆中持长剑,白衣飘飘的大师兄丝毫不像,可阿酒偏偏认了出来。

“大、大师兄。”

“嗯。”季霖川嗓音温和,全然不见平时的冷淡,他拿上节目组准备的鱼竿,鱼叉和鱼篓,朝着门外看了眼,“钓鱼去?”

阿酒心虚极了,不敢直视季霖川的眼睛,乖乖地应了声,“哦。”

下一刻,在座的四个嘉宾和直播间的网友们,全都目瞪口呆。

刚刚冲江峻作天作地的阿酒,居然老老实实地缀在季霖川后面,不作不闹出了院子。

粉丝们:???

网友们:???

阿酒低着毛茸茸的脑袋,两只手怯怯地拽着衣服,压根不敢同季霖川说话。

呜呜呜呜呜,自己作来作去的事情全被大师兄看见了,大师兄会不会失望再也不喜欢自己了QAQ。

心里的猜测,让阿酒眼里噙了两个泪泡,看东西都有些模糊。

季霖川回头看阿酒低着头不说话,轻笑问:“阿酒?你属蜗牛么?快跟上来。”

“啊?”阿酒压下眼泪,忙不停歇往前跑,等来到季霖川跟前,忍了又忍,没忍住,小声问:“师兄,你觉不觉得我前面的表现很——”

很不乖很让人讨厌啊?

季霖川以为阿酒在问江峻的事情,哑然,“很可爱。”

很可爱?

阿酒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茫然地看着季霖川,“你觉得很可爱?”原来,一娇二懒三胡闹的作精策略,在其他人眼里很可爱?

“可爱啊。”季霖川一改几天前的性子,相当有耐心,“你以后也能继续可爱下去,后面有大师兄呢,不怕。”

看不上江峻,直说就行,反正有他在,不可能让阿酒被江峻欺负。

两个人一问一答相当和谐,弹幕却已经腥风血雨了。

季霖川不太依仗粉丝不假,从未艹单身人设也不假,可粉丝里依然有快半数的老婆粉,眼下季霖川明目张胆对阿酒特殊,她们能忍???

其实,季霖川在认出阿酒时,也有考虑要不要继续保持原样,省得让阿酒被他的一些粉丝攻击。

可被阿酒软软叫着大师兄,看着阿酒乖乖地缀在后面时,季霖川刚升出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崩了。一旦他继续冷冰冰,阿酒不得偷偷哭,猜测自己做错了事?

反正他在手游里将阿酒当作亲妹妹养,也没有见不得人,哥哥在节目里哄妹妹,不正常么?短短几个来回,季霖川自问自答,果断地摒弃了保持原样的计划。

二十来分钟不到,阿酒和季霖川一前一后来到钓鱼的小河前,小河清澈,时而能瞧见肥美的河鱼,倘若会钓鱼,一下午倒真能钓出任务要求的二十条河鱼。

两点钟,天儿正热,河畔的青草被太阳晒得发蔫,因为靠河的土壤湿润,草间时而有蚊虫飞来飞去。

阿酒踩着小石子,若有所思地望着前面正忙碌架鱼竿的季霖川,既然大师兄说很可爱,自己岂不是能再来几个可爱的表现?

季霖川架完鱼竿,又捡了两个平滑的大石头准备来坐时,一回头,就看见阿酒无精打采地蹲在地上,巴掌大的脸上,布满不高兴和委屈。

季霖川心里一顿,“阿酒,不舒服?”

阿酒伸出两条胳膊,微微往上挽了衣袖,裸露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一样望去,像两捧晶莹的雪。

“有蚊子咬。”阿酒把娇气表现地淋漓尽致,说一段就观察一下季霖川的表情,“太阳也晒,晕晕沉沉不舒服,好烦呀,而且——”

阿酒顿了顿,伸手指着季霖川刚翻出来的干净平滑的石头,故意很嫌弃地问:“我们坐石头钓鱼么?太硬了,我不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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