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都过去了。”
“你觉得过去了，但我都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向如意今天有意追问，必然不会再让成逸逃避这个问题，“你都干了些什么？”
之所以使用画魂术，就是因为她拼死也要护卫成逸身为帝王的名声，古书上记载的千古明史，不应该染上任何被人诟病的东西。
可他却不管不顾。诚然如黑袍护法所言，成逸要是真的做了那些，必然会载入史册，这是要被人记上千万年的！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
向如意心中很乱，也很气，忍不住嚷道：“你怎么就不明白？你本来就不是一个冲动的性子，为什么要那么做！”
成逸三两步逼近向如意，将她逼到了墙边。他双手撑在墙上，身子离她特别近，近到两个人几乎要贴到一起。
向如意的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我明白的很！”成逸的声音从向如意的头顶上传到了她的耳中，那是格外坚定与清醒的声音，“向如意，就因为我不明不白了那么多年，最终才令我失去了我最在意的人，你懂吗？”
向如意仰着头，看着成逸稍显愠色的脸，有些发怔。
“我登基五年，未纳过一位妃子，朝臣多有怨言，隔三差五三书六表的往上递折子，拼了命的想要往我后宫里塞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
向如意咽了咽口水。
“就在你出事的前一天，我跟太后发生了争执，因为我执意娶你，想要立你为后！我从未忤逆过太后，为了你，那是第一次！”
向如意再次震惊的睁大了眼。
“可是你呢？我让你好好待在寝殿之中等我回去，你呢？向如意，那可是画魂术。当时琉璃台上尸横遍地，尽数被血水染满，你能体会我连我最爱的人的尸体都找不见的感觉吗？我的双手染满了血，但是可笑的是我连是谁的血都不知道！”
向如意的眼眶渐渐红了，仰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你不明白？你怎么能明白？”成逸苦笑，垂了垂眼眸，“爱你从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你又怎么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