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我运气奇好之故。
开了春,十四离宫,十三又回去西山锐见营了,用现代词汇讲‘实习’去了,他跟我说,从十几岁起就在军营中呆着,一去就是十天半月,甚至有时两三个月待在军营里。
十四结了婚,则跟在八爷身边做‘见习生’。
我的围棋自此扔下不学了,不过我并没有就此轻松反而更累,一直有洋传教士教康熙数
学,好死不死,有一次我听了一下,又做对了一道题,对此康熙非常高兴,开始教我,隔三差
五就给我出个题,我郁闷的不行,数学早八百年前,就还给老师了。
一切基本从头来,就像重新上学一样,痛苦不堪。
有兴趣就学了工笔,开始只为了让兰珠芳龄给我绣荷包枕套什么的,哪知后来康熙知道后,派了专人教我。
一发不可收拾了,搞的我隔几天就要去交作业,忙的我一个头两个大。
人说新年新气象,为什么我的气象这么差。乌云罩顶。
乾清宫中,我伺候在一旁,交上‘作业’一幅工笔花鸟。
“你那两个师傅,还教你棋吗?”康熙问
我实话实说:“师傅们都没空,偶尔得空,下一局,骂一次”
康熙也笑:“还那么没长进?”我尴尬的回话:“回皇上,妍玉不敢欺瞒,妍玉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康熙皇上笑叹:“罢了,罢了,朕也不为难你了,棋不学就罢了。”我如蒙大赦,谢了恩。他的笑容温和而宠溺。
他对我可谓纵容之极,尽一切力量培养我,可是我若不喜欢,他也不过一句话就算了。
说实话作为一个格格,我得到了皇上比皇子都高的关注,这是不正常的。
正聊着,来报,索相同八王爷有紧急要事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