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靖低笑道:“要不,咱们现在就生个看看?”
东宁听出他话中的捉弄意味,伸手在他腰上,又要拧他。
西靖捉住她手,与她十指纠缠。
明显地感受到其中的缠绵之意,东宁忍不住问:“刚刚你说,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你都喜欢。那我跟孩子,你更喜欢哪一个?”
这都要争?西靖好笑,“你希望我更喜欢哪一个?”
她自是希望他更喜欢她的。两人纠纠缠缠那么长时间,她总还是希望在他心中留有与众不同的位置的,哪怕明白这根本不可能。
东宁道:“我说了你就会依?”
西靖道:“你可以说说看。”
这如何说得出口?东宁没说话,只向他怀中深偎了偎,答案不言而喻。
西靖还故意逗她道:“怎么都不说话?”
东宁道:“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西靖拖长音,噢了声后,问:“是什么?”
孩子是他的血脉,她怎么会比得上孩子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呢?东宁静静的,没说话。
西靖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高深莫测地道:“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呢?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她理解的那样么?但怎么可能呢?东宁仰脸疑惑地瞧向他。
西靖又笑。
可能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他自成亲后,爱笑了很多。当然,也只限于二人的床笫之间。面对外人,还是一如往日的不冷不热冷淡疏离模样。
翻身覆上东宁的身子,挑着她的下巴,勾唇道:“既然你那么好奇答案,咱们就来生个孩子比比看吧。”
说完不给东宁回答的时间,俯首噙住她的唇,与她做起生孩子的事来。
东宁醒得早,原想着早些起来收拾了,早些出门,早些设法脱身。被西靖缠着欢爱一场,云收雨住已是早饭后了。不敢再耽搁,随便吃了点东西,带着两个小丫头就出门了。
她曾问迎儿,锦香院有没有姑娘能穿她的衣裳,说她有不穿的两件旧衣裳送她们。迎儿年里去一位从良的姐妹家拜年,碰巧从韩尉门前经过,顺路进去找东宁说了会话。
东宁拿了两件不常穿的家常旧衣给她,让她带回去,看着送给哪个能穿的姐妹。说是旧衣,西靖给她置的衣裳多,都没穿几次,均是七八成新的,料子又好,式样又新。迎儿见了自是欢喜,高高兴兴地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