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是没有课的,斯莱特林没有,格兰芬多也没有。我一直奇怪为什么这两个矛盾很多的学院有很多课是一起上的,LordVoldemort上学时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一起的课比较多。或许是故意让两个学院起冲突?拉文克劳很聪明以及理智,他们是最理解斯莱特林的,所以这两个学院属于两不相干的状态。赫奇帕奇太老实,不敢对斯莱特林做什么,同时斯莱特林也不屑于理睬这些小笨蛋。但格兰芬多就不一样了,他们一向盲目地认为斯莱特林是邪恶,而将“铲除邪恶”作为己任。
格兰芬多嘴里喊得“正义”以及活泼的举止会使单纯的小鹰、小獾们在冲突双方中偏向他们,而只会狠狠反击而不辩护的斯莱特林就显得邪恶、难以亲近。看吧,邓布利多当校长的这些年里,斯莱特林逐渐被其他三个学院孤立。这可不是好兆头啊!斯莱特林眼中的辉煌简单的理解便是站于统治阶层,那么其他三个学院的人就是被统治。被孤立的人是无法成为统治者的。嘛,反正我对统治论不感兴趣,随他们怎么折腾吧。
窝在扶手椅里懒洋洋地翻阅着《预言家日报》,被施了温度调节咒的地窖里温度适宜。“你在看什么?”德拉科的脸出现在报纸上方。我抬眼看了他一下,这可是他第一次关心我在做什么。我又翻过一页:“看报纸……嗯?”“怎么了?”我没回答他,而是细细读着一则新闻——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
看完后我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将报纸整齐地叠起来:“嘛,一点有意思的事。不过呢,都是大人应该操心的。”然后拿起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黑色力量》看起来——当然,封面被我施了混淆咒,看起来像是一本乏味的历史书。从禁书区偷渡书籍出来真是出乎意料的简单,难道是我太厉害了?德拉科奇怪地看了我两眼,然后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托着腮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瞟我两眼。我发现一直和他形影不离的克拉布、高尔没跟着他。
德拉科又看了专注于书本的人,浅浅地皱起了眉。昨天他写信给父亲抱怨这个无法摆脱的室友,结果被父亲婉转地告诫不要与之为敌,又不说原因。卢修斯是个聪明人,而且谨慎,这从他可以在日渐暴虐的LordVoldemort手下混的如鱼得水就能看出来。他和邓布利多一样意识到了没有姓氏代表了什么,取名时没取是不太可能的,那只有另两种。出于小心,他告诫德拉科不要惹我。
我将书放在膝上:“有什么事吗?”“哦……我……我在想下星期四的飞行课,爸爸又拒绝了让我带扫帚进学校!”德拉科说到后来真的带了丝怨念。拙劣的掩饰。我又低下头去:“这是规定。”眼睛看着书,思绪却在刚才的新闻上。谁会去盗窃古灵阁?他们又要偷什么?古灵阁的安全系数众所周知,冒着这种险……再加上开学的时候邓布利多特地说的那件不得不让人在意的事——危险的四楼靠右边的走廊。那东西在四楼,我无比确信。
德拉科心心念念的飞行课在星期四如期到来。从早上开始,他就像吃了一百颗小樱特制兵粮丸一样充满活力、热血沸腾。他一直在大谈特谈飞行,抱怨一年级新生没有资格参加学院魁地奇球队,还讲了许多冗长的、自吹自擂的故事,最后总以他惊险地躲过一架麻瓜的直升飞机为结束。当他说到直升飞机的时候,我没忍住笑出来,结果被他怒视了。要是他真的经历过这种冒险,我想护崽子的卢修斯会永远禁止他碰扫帚的。不过他竟然知道直升飞机倒是让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