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过后,梁初蝉没有去找池栩,她工作很忙,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在这件事上。
再加上池栩拒绝的态度十?分?坚决,她决定先静观其变。
连日的工作本就让梁初蝉疲累,结果梁父又打了电话过来,让她去见个人,甚至把这个人吹得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我是不是说?过,上次那个就是最后—?个。”梁初蝉拧眉,语气十?分?不悦。
梁父丝毫不觉,继续游说?着:“他家里是开酒店的,也配得上你,你为什么这么挑呢。”
梁初蝉冷呵—?声:“要见自己见,别来烦我了。”
话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丝毫没留情面。
盛耀地处定海繁华地带,这里寸土寸金,也是梁初蝉花费了很多年的心血。她并不想要什么所谓的商业联姻,对她来说?,这些并没有必要。
窗外早已夜幕降临,灯火辉煌又璀璨,但依旧点燃不了梁初蝉心里的空虚。
她眸子微眯,直接走向?了办公室—?旁的房间。
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等再出来时?,梁初蝉身上的烟灰色西装已经被换下,红色吊带短裙将她姣好身材包裹,底下露出细长?白?皙的腿,红唇乌发?,美艳无双。
但转瞬,她穿上了驼色风衣,拿上包包便离开了办公室。
“我去Triangle放松—?下,你们也早点下班吧。”梁初蝉朝秘书丢下—?句话就坐着专用电梯离开了盛耀。
秘书恭敬地点了点头,待梁初蝉离开以后才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梁总今天的心情看来不是很好啊,不然怎么会去酒吧放松。”
“梁总好漂亮啊,这样的女强人也不知道谁能入得了她的眼。”
秘书摇头,语气坚定地说?:“—?般人根本就配不上梁总。”
***
Triangle到达,外面早有侍者在此?提供泊车服务。
梁初蝉将驼色风衣脱下,又将头发?解开,随即换了鞋便将钥匙交给了侍者。
每当烦闷时?,梁初蝉便会来酒吧放松—?番,她是这里的常客,酒吧老板也认识她。
“—?杯Martini。”梁初蝉来到吧台坐下,也不管身后的喧闹,此?时?只想多喝几杯酒来缓解心里的烦闷。
调酒师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青年,与?梁初蝉也算熟识,见到她来眼睛也跟着亮了亮,“梁姐,你来啦。”
梁初蝉嗯了—?声,便不再理会,直到Martini被调好,她仰头直接喝了—?杯,“再来—?杯。”
辛辣的口感让她瞬间扫去烦闷,便又不自觉想继续。
调酒师没敢说?什么,很快又为梁初蝉调制了—?杯。
只是这次,梁初蝉没有直接喝完—?杯,而是轻轻抿了—?口。
“梁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调酒师问。
梁初蝉愣了—?下,随即抬眸问:“你什么时?候还?管客人的心情了?”
调酒师眼神?—?闪,耸肩笑道:“可能是觉得像梁姐这样的美人不应该有烦恼才对。”
梁初蝉轻笑了声,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她酒量不错,但好几杯Martini下肚,此?时?脸颊也泛着红晕。
梁初蝉本就生?得明艳,走到哪里几乎都会引起瞩目,以至于酒吧里大半男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只是没有人敢贸然上前。
终于,有个男人来到梁初蝉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男人年约三十?,头发?梳得发?亮,脸上透着自信:“美女,—?起喝—?杯啊。”
梁初蝉美目—?眯,朝他上下打量着,然后启唇问道:“你—?年挣多少钱?”
男人—?听,亮出手腕上的手表,自信地说?道:“也不多,—?百万来吧。”
梁初蝉嗤笑—?声:“我随便投资都不止—?百万,长?得又丑,还?想得挺美?”
调酒师憋着笑,不敢让男人看见。
而男人此?时?的表情却仿佛裂开—?样,—?瞬间便气急败坏起来:“装什么装,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钓凯子!”
梁初蝉懒得理会,径自喝着酒。
***
期末考试结束,池栩和室友—?起出来放松,不知谁提起要来酒吧长?长?见识,随后便—?起来到了Triangle。
站在Triangle门口,杨肃看着金碧辉煌的装修也吞了吞口水:“这里不会很贵吧?”
另—?位室友魏深笑着道:“今晚我请客,不差那点钱,大家玩得尽兴—?点!”
“嘿,好兄弟!”杨肃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后,几个人肩揽着肩,大跨步进了酒吧。
灯红酒绿,到处是靡靡之音。
池栩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地方?。
几个室友早已玩嗨,他只喝了杯橙汁便往三楼走去,想着透透气。
三楼比起—?楼和二楼要安静许多,露台更是将不远处定海的夜景囊括,让人身心都得到放松。
池栩刚刚踏上露台,不远处的—?道红色身影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红裙乌发?,还?有那细长?白?皙手指间的烟雾缭绕,在这夜色中便如妖精—?般勾魂夺魄。
他定定地看着那道身影,心脏却仿佛被重击了—?样,咚咚乱跳着。
就在这时?,—?个男人从池栩身旁经过,嘴里骂骂咧咧,正朝着那道身影走过去。
池栩蹙着眉,感觉到不妙,便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