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关上了门。
可怜闲瑜,一颗心喜欢错了人,又?玩不过何子秋,回房哭了许久。
闲云一瞧这不行啊,怎么能放弃呢。翌日一早,便打算用雨花舒痕膏打开话匣子。
夏枫和何子秋这才往太医院见徐太医,一路上,夏枫对闲瑜熟视无睹。
原来雨花舒痕膏的主要原料中,最珍贵的是一样草,这种草只在瀛洲生长,且培育条件苛刻,十分难得。
闲云想用这根草同夏枫讲条件,让她给瀛洲开个便利,要么娶闲瑜为王君,要么减少瀛洲每年的进贡,否则,人都别想回去。
想她大瀛洲近几年越发壮大,人口密集,且海上运输落后,大夏的手伸不了这么长,还怕你不成。
她想都还没想完,夏枫一个招呼,开始命人搬草:“本王要带一半回去。”
一半?
闲云脸一抽:“贤王,咱们不谈谈条件?”
谈条件?
夏枫眉梢一挑:“陛下给你的条约你昨儿不是签了?”
那算什么?开辟口岸,增进商业往来,给她们更多的便利?这些她要,但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闲云瞪大眼睛,忽然手一抬,宫廷内的侍卫们蜂拥而出,纷纷上前拦截。
“贤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定知道朕要的不仅仅是条约里的那些薄利。”
薄利?
我看你是想死。
夏枫脸色一沉,一股阴狠劲儿喷薄而出。使节知趣地招呼众水手往后退,大家纷纷扔下草,整军阵似的贴住墙排排站,更有甚者,找起了掩体。
这都是在干什么?闲云冷嗤一声,还以为这群人害怕她的侍卫,胆子更加大了。大夏不过如此!
她挺起胸膛,摇头晃脑:“要么取我五儿为正夫,要么减进贡,还要封朕为二皇,你选吧。”
夏枫偏过头,轻柔得叮嘱何子秋:“退后。”
何子秋乖乖站到墙角,接过下人递来的一把伞,默默打开,举过头顶,毕竟后面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你想当二皇?”你今天当二皇,明天就想篡位,夏椿若做不稳皇帝,夏枫不也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
她一阵哂笑?,笑?容瞬间敛起:“就凭你这大腹便便的模样?”
“你!”闲云气得肉颤,“来人!把她抓起来!”
侍卫们前赴后继,夏枫游鱼似得躲过,随手拔出身侧的佩剑。
这把宝剑自捡到之日至今,只用过一次,剑锋出鞘,叮铃一响。她只抬手一挥,剑光所到之处,能撕裂人影。
夏枫的身手快如闪电,模糊不清,几番挥手,便拦腰斩断一批侍卫。
鲜血飞溅出去,啪嗒嗒下雨似的打在何子秋的伞上,他?贴心得帮一旁的使节撑了半边。
一句放肆还未出口,闲云便溅了一脸血,一张猪脸呆在原地不敢动。
闲瑜尖叫一声,直挺挺晕了过去,倒在血泊之中。
侍卫们见这番情景,哪里敢再上前,恨不得退一万步。
使节掏出手帕,淡定得擦擦脸:贤王杀人了,爷青回。
“陛下,早就和您说过了,时代变啦。这位贤王女,早前独自入秦军,手取秦国太女人头,脚刃牧将军,靖王也已死在贤王女的手下,皇太君已被贤王送去禾山养老,不问世事啦……就连暗门,都被连锅端啦……贤王女不只是摄政王,还是太傅,是陛下的师父呢。哎,您瞧瞧,这事儿闹得。”
夏枫抬手轻轻一甩,血滴滴飞到闲云的脑袋上,直接糊了她的眼。
踩过一众尸体,她收起剑鞘,黏答答的手心拍拍闲云的脸,感叹这家伙肉质不错,弹性还挺好:“还想谈条件么?”
闲云呜呜咽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手疯狂颤抖。
“还想做二皇么?告诉你,往后若听得半分你蠢蠢欲动的消息,漂洋过海,我也来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夏枫直起身,巨大的灵压淹没闲云的头顶:“叫你一声陛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
什么货色?
她竟然用货色形容一个皇帝!
闲云想揍夏枫,但她是个脑子里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她瞪着夏枫表达自己最后的抗议。
倏然,夏枫手起掌落,给了她一巴掌,响得整个院子里的侍卫都能听到。
后来,夏枫把所有的草一锅端了回去,连徐太医都带走了。
且说一年后,正值万邦来朝。
瀛洲进贡的贡品比往年多出一倍多,这还不然,使节专门带了一捆草,亲临贤王府,还送上陛下手书一封。
闲云恭敬问好,尊称其为圣贤,马屁拍了十页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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