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阴说她是个愚蠢的女人。但?是东城席玉发现,她的聪慧让他渴望与她亲近。在她的身上里,总会散发出平和得让人心安的气息。一开始知道她擅用□□,东城席玉马上想到了红裳雪,也马上把唐宁夕想成?和红裳雪一般歹毒的女子。
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
他不知道眼下自己对她的感觉是不是因为蛊毒的作?用。但?可以肯定?眼下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因为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弄清唐宁夕的身世。
他打听到的是:这女子是雪山派的新任掌门。而东城阴告诉他,她其实还是白玉堂的女儿。而雪山派和百草生老人相交甚密,指不定?她用的那些□□都是百草生教授的。如此,自己身上中的蛊毒恐怕就是百草生老人所制。
还有另一个令他奇怪的地方,唐宁夕坚称那几根银针是普通的绣花针,可自己还是中毒了。莫非引起这蛊毒的东西,不是那几根银针?
东城阴在知道他晕倒之后,马上就找出了原因,而自己对柳杀也没仔细言明终情蛊的毒性,他怎么会知道?莫非他对终情蛊早就有所了解?
这个谜团让他难以平复以往平静的心情。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若是解开了,有很多的真相将?会浮出水面。包括他的自己的身世。
他沉默了那么多年,是时候该有所行动了。
第二天?一早,唐宁夕就被东城席玉叫起来?。她睡眼惺忪睁开眼,一发现在自己面前的赫然是那张冷漠无情的脸,倒是吓得不轻。
“你、你很热吗?怎么额头?会有汗?”唐宁夕小心翼翼地接下递过来?的干粮,发现居然是热的。
“练了一个时辰的剑,自然会出汗。”
“一个时辰?现在什么时候?”
“卯正一刻。”
好吧,果然好剑法都是练出来?的。
“给?你一刻钟吃完要立即出发。”
一刻钟?十五分钟?唐宁夕马上表示了强烈的抗议。
“我还没洗脸呢!还有这干粮那么硬我嘴巴都酸了恐怕还咽不下去?。吃饭不能太急,细嚼慢咽才能活得长……”
出鞘的长剑毫不留情地指在她的脖子上。
最后,唐宁夕只能作?出让步,在马背上吃。
“你坚持要坐在后面?”东城席玉不习惯地回头?看了一下,“等一下要是骑得久了,你没力?气了,摔下去?我是不管的。”
唐宁夕表示不屑:骑马这件事,最多就是千里马。而且昨天?已经跑了一天?了,这马还能快到哪去??“我才不要坐在前头?给?你挡风。”
“哼,头?还没到我脖子高,给?我挡什么风了?”
“你、你,你胡说八道。谁没到你脖子高!绝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