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夕却是没有理会唐巧巧,径自从她身边走过。
“那个女子,有点奇怪。”
“她?当然奇怪了。”唐宁夕刚要数落她,突然明白霄月章口中所说的“奇怪”是意有所指。“哪里奇怪了?”
“你是被赤月教带走的,而第二天的房间却有一张你留下的字条。”
“什么!这典型的祸害栽赃!”唐宁夕不知道还好,一知道顿时火冒三丈,“那字条呢?”
霄月章从怀中拿出那皱巴巴的纸张。
“这哪是我的字啊!”天地良心,她的字要是有那么好看就好了。
“这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口。让他们不会怀疑。对了,那个东城席玉为何要抓你?也是因为帛图的事?情?”
“啊?不、不是,是……是为了……他是要找顾舟,就是我表哥,他的消息。”唐宁夕磕磕巴巴地说着。
“说谎。”霄月章瞥了她一眼。
好吧,她似乎忘了霄月章还有这能力。
“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霄月章见她神色慌张,心中虽有千百般疑问,却不愿逼她。“至于那个女子,最好小心一点。你回了龙首山之后,也要好好听你师父的话。”
“为什么你这话听着像交代后事一样?”
“别贫嘴,我说认真的。”
“哦。”唐宁夕突然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明明前一阵子都是她调戏他的,为什么自从回来后,就一直处于被他训话的处境呢?她难得逃生出来,这种行为难道不应该值得称赞然后千般呵护百般关心吗?
“等等,这么说,除了你之外,大家都以为我是自己离开了?”
“我一开始不能确定?,所以并没有把自己的疑虑说出来。因?而华盟主也没有派人找你。如?果你自己没有逃脱,恐怕我也要很久之后才能发现。”霄月章突然脸色一变,“所以你知道这事?情有多严重了?晚上一个人光着脚出去?我有那么可怕?”
霄月章已经陷入一种绝望。他不想唐宁夕发现他身份的秘密而特地疏远,偏偏又为了唐宁夕的疏远而感到生气和愤怒。
“没、没有。”唐宁夕连忙转移注意力,“但这不就说明了那个和赤月教串通之人也在入世城里?盟会的处境……”
她刚要说出来,突然想起隔墙有耳这句话。
“等会和华盟主道别,也是为了要将此事告知与他。”
“这是自然,如?果不是还要去龙首山,我还想亲手抓住他!嗯?你说那个唐巧巧有古怪,是不是她很有嫌疑?”唐宁夕双手握拳,好像自己手心里捏的就是那个和赤月教串通之人。
霄月章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她对你很有敌意,却似乎很怕你。”
“哼,她当然对我有敌意。这个小姑娘到处下毒也不负责解的,我三番几次给那些被她下毒的人送解药已经很烦了好吗?怕我?难道她终于知道跟我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别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