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是我的助教老师，我想我可以试图联系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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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你在想什么？”路德维希搂着美惠在沙发上梳毛，钟宁盯着天花板已经好一会儿了。
“我在想维利安利是凯德大公第二任夫人生的几儿子？”
“……四儿子。”
“维利奥是三儿子？”
“……对，但他是前任夫人生的。”
“所以名字四个字的是弟弟，三个字的是哥哥。”
路德维希放开美惠去吃饭，自己坐到钟宁身边：“我以为你在想工作上的事。”
“这以后就是我的工作。”他点点光脑，“我终于发现自己不擅长的事儿了，你们家的家谱比公式还难背，更别说那些礼仪与拗口的外交辞令。
实验的进展也不怎么顺利，薇薇安答应帮忙，她还可以联系几个之前的实验员，但是法律规定婚后的omega不能签署正式的雇佣合同，我甚至无法给她们支付正常的报酬……哦，管他呢，我反正也要结婚了，以后让莱茵去发愁吧，多好，他是个beta，真令人羡慕……”
钟宁整个人都丧了，他扑到路德维希的怀里寻求一点安慰。
“我以为你很热爱你的工作。”路德维希抚摸着他的头发。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传来闷闷的回答：“我是的，但法律就是法律，我想结婚的话就必须放弃点什么，幸运的是，我嫁给一个我爱的人，这样想想还不算太坏。”
“阿宁，这不公平。”
“没什么是绝对公平的，瞧，法律禁止omega出去工作，也确实有一些omega很柔弱，在工作时发生了意外，这项法律很好的保护了他们。”
“保护的手段还有很多。”
“这是成本最低最容易操作的不是吗？好了路德，要失业的是我，怎么你看起来要哭了，快点去床上吧，做点什么让我开心些，你擅长的。”
路德维希想起了幼年丢掉了最心爱的粒子枪时的心情，第一次拒绝了睡前的床上运动，把钟宁紧紧的抱在怀里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