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针刺肺俞穴这一招……也是巧了,陈夫人的父亲因为遇到庸医,看病被针刺肺俞穴,结果引发气胸,暴毙而亡。
由逆鸧卫协助,提刑官将这一桩案子?很快审查得水落石出。
结局出人意料。
提刑官尚未确定量刑,陈夫人便与十一夫人双双自杀了。
郁容轻叹:“又何必?”
聂昕之?语气淡淡:“财帛动人心。”
“为什么?这么?说?陈夫人不是因情才……”杀人。这个说法感觉好像也有点诡异?
聂昕之?表示:“大户人家妻妾主仆之?间常有私.情,何至于为此谋害亲夫。”
郁容:“……”
昕之?兄懂得好多啊!
“不是说陈老爷……虐待吗?”
“和离即可。”
郁容无法赞同:“哪有那么容易。”
在现代,女性离婚有时候都挺不容易的,旻朝的风气再开放,女性的弱势地位却没在根本上得以改变。
聂昕之?回?了句:“世事虽多艰难,端看如?何施为。”
郁容点头:“也是,不管如何,杀人总是不好的。”遂是语气一转,语带探究,“兄长怎么对陈家的事这么?上心?”
聂昕之?直言道:“是容儿心有牵挂。”
“毕竟是谋杀,人命关天,”郁容老实承认,“我之?前就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这般轻贱别人的生命。”
聂昕之?表示:“人各有志。”
郁容一下子?被逗笑了:“人各有志是这种说法吗?”
静静地注视着那双笑弯了的桃花眼,聂昕之?忽地伸手?在其眉尾处的一点桃花痣上抚着。
笑够了,郁容对上男人的双目,心里忽是一动,脱口问出那一点疑虑:“兄长可是……心情不佳?”
聂昕之?微摇头。
“可我总觉得你哪里怪怪的。”
聂昕之?淡声说:“倏而忆起陈年往事罢了。”
郁容好奇:“什?么?事?”
“事关先父……”聂昕之?难得语气含糊,头一回?选择了回?避问题,“污浊之?事,莫污了容儿的耳。”
郁容哑然,昕之?兄说话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污浊之?事应该不是指代“昭贤太子”吧?那可是他的父亲,再则,昭贤太子的“昭贤”之?美名可不是虚的。
怕是,涉及到什么?阴私之?事……
顿时打消了探究之?心。
郁容指了指另一边的册子?,转移话题:“这些呢,又是什么??”
“王府的账目。”
“干啥拿给我?”
聂昕之?理所当然道:“你是王府另一位主子,府中一应事务理当交由你掌眼。”
郁容:“……”
听起来怎么有种自己成了当家主母的感觉?
可是,他对账目什么?的不感兴趣啊我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