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鱼小说
  1. 逗鱼小说
  2. 耽美小说
  3. 方宅十余亩[系统].
  4. 26、1.0晋江
设置

26、1.0晋江(2 / 2)


原有些小小郁闷的郁容,闻言顿时发窘了:来到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当成……孩子看?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我是大夫。”

男人的?好意,郁容心领了,却不会为此更变他的?心意。

哪怕系统没有发布任务,遇到现在这种状况,同样会坚定不?移地选择留下。

兴许是外祖父潜移默化的?影响太深了,也或者?仍忘不?了母亲的死,他的?心里潜藏着些许“济世”的?情怀。

聂昕之沉默了片刻,面对着少?年大夫的坚持,终究放弃了劝说,只道:“保护好自己。”

郁容笑道:“我会的?。”想了想,说,“有很多?疫病是通过?水源传染的?,所?谓‘病从口入’,只要能保持水源清洁,入口的食物经过?高温煮透,注意好卫生问题,应该能预防甚至有效控制疫病的?传播。”

三个月死了不?到二十?人,不?能说少?,但基本可以推断,出现在白鹫镇的?疫病,便是传染性的,不?太可能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否则在治疗手段失效的?情况下,疫情早就控制不住了。

当然,推断只是推断。

还是那句话,得亲自诊断过才能确定真实?情况。

果断去了圈人的庄子。

庄子被锁了,有聂昕之在,郁容根本不担心进出问题。

逆鸧卫的身份当真好用得紧。

因?着不?能确定疫病的?具体情况,少?年大夫一开始是不同意男人同行的?……已经欠了太多人情,万一、万一情况比想象的?严重,对方也感染了,当真要愧疚死的。

对于郁容的顾虑,聂昕之一个词就解决了——公务。

但凡出现疫病,必得奏报,直达天听。

这里的?县官却不作为,公然违背朝廷律令,欺上瞒下,置百姓性命不顾,是为大罪……正好犯在了逆鸧卫手上。

跟一个逆鸧郎卫单独相处了几天,郁容大概弄明白了逆鸧卫的性质,通俗的?说,是囊括半个检察院加半个公.安再?加纪委与国安多?职能的特殊卫军……

所?谓半个检察院和半个公.安,是指一般的刑事案件不归他们管——由各提点刑狱司负责——但一些影响巨大的?,或者?涉及到官员的?案子,直接移交逆鸧卫处理。

说聂昕之在执行公务,完全没毛病。

郁容无话可说,跟在男人身边,见到了据说感染了疫病的?人。

逆鸧卫行动极快,看管庄子的?差役全部拿下、听候处置,换上未入品的?普通郎卫守在院外。

郁容此刻没心思?关注这些,集中注意力放在了疫病上。

郎卫前后三次各送来一位感染者?,症状皆有不?同。

郁容一一诊断,确定第一位乃热毒证,另一个是寒毒瘀结症,最?后一名为热结肠胃证……

伤寒!

这里的?伤寒,不?是中医定义的?伤寒,而是基于西医理论,属于现代医学范畴的伤寒。

确定了疫病的?种类,郁容这才明悟,系统在发布任务时给予的?“乙上”评级是什么意思……按照天.朝传染病防治法的?规定,伤寒为乙类传染病。

乙类是什么概念?

当初整得天.朝上下人人自危的“非典”即为乙类传染病。

郁容有些紧张。

从现代医学角度,伤寒的?预防、治疗已成一套系统,人们对这种病的?可怕,几乎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了。

可放在古代,在这个医术相对落后、医疗手段简单的?时代,伤寒一旦彻底爆发,造成的?后果不?比任何一种瘟疫要小,如果没能及时处理好,严重到极处,足以动摇一个国家的?根本……

深感责任重大的郁容,怎能不紧张?

好在,白鹫镇的?伤寒疫情,还没到特别严重的?程度。

县官那一群,行事确实妥当,可以说不管那些感染者?的?死活,但有一点倒做得不?错,便是及时地“隔离”了病人与疑似病人。

或许正是这样的阴差阳错,及时地阻止了伤寒大规模的爆发。

少?年大夫平心静气,渐渐消除了那点紧张感。

又有些庆幸,疫病发现得早,伤寒是通过?“粪—口”传播的,比起空气传播的那些疫病,预防比较容易。

至于治疗……

中医对伤寒的?治疗,虽是没有西学便利快捷,但也无非是花费的?时间与精力多?一些,每个个体的?病证各有差别,只要对症下药,那些感染者?不?是没有救的?。

“如何?”

等三名病人被送回庄子后,聂昕之问了声。

郁容轻舒了口气:“还有救。只是他们的病证不?一样,需要时间研究。”

聂昕之颔首:“若有需要,尽可提出。”

少?年大夫微微一笑:“我还真有些需要……能找一个没人打扰的房子吗?我想确定几个方子。”

找一个安静独立的?房间,对逆鸧郎卫来说根本不是难题。

郁容草草吃了些点心垫了肚子,便进了房间关上门——做起了研究。

并非真的?确定什么方子。

不?过?是不完全放心自己的?能力,临时抱佛脚……

先花了高昂的?费用,首次调整虚拟空间与现实的?“时间差”,再?将剩余的?贡献度全部花出去,换来“临床实?习”的?机会,分?别尝试为病证不?同的?九位伤寒“患者”,一一试验治疗。

意识游荡于虚拟空间的少?年大夫,可谓废寝忘食,直到贡献度被扣到了零点,系统直接将他“踢”出虚拟空间,这才陡然清醒了。

门外,月牙挂上了树梢。

躺了一天,浑身哪哪都不舒服的?郁容,在屋里屋外走动了好几圈,活动手脚。

好半天,才总算“活”了过?来。

便准备去找聂昕之……

忽听一道清亮的嗓音,由远及近,回响在夜色里:“昕之哥哥——”

郁容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小小楼。的雷


设置
字体格式: 字体颜色: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