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云江城里最有名的王大夫都治不了的病,谁的本事能大了他去。”
“是呀,王大夫师出名门,是太医令蓝大人的高徒,这医术肯定是一流的。”
“我家隔壁的柱子就在张府当差,据他说,□□城也来了一位名医,是药王的后人。结果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孙大夫是药王的后人,强项是制药,孙家炼制的丹药那是千金难求啊。”
“哎,这两位身份不一般,自然还在张府住着呢,那些来应征的自以为有些本事的,进去被问了几句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全都被赶了出来,喏!这两天那两个守门的都不知扔了多少人了。”
“那倒是,你当那一百两白银的赏金是好拿的么!”
听到这些议论,人群中一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进去的人,又开始犹豫不前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被赶出来嘛,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不知道这些人在顾忌些什么。”司徒文静对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后,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昂首挺胸走向大门。
“在下是来应征的大夫,劳烦大哥通传一下”。
“跟我来。”其中一个大汉面无表情的朝司徒文静点了点头。
司徒文静无心欣赏古代达官贵人的别墅,低着头目不斜视的跟在大汉后面来到了大厅。大厅正中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面容严肃的身着官袍的男子,两边各坐了一位身着布衣的男子,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随侍在旁。看这架势就跟审讯犯人一般。
“草民司徒文静见过知府大人。”司徒文静定了定神,从容行礼。
“不用多礼,你且说说师从何人,何处行医。”这年轻人举止有度,神色自若,不像前面那些人战战兢兢,话都讲不利索,张知府心里对司徒文静有了一丝好感。
“回大人,草民师从赛华佗,在无量山采药为生,顺带与人治病。”
“赛华佗?”张知府望向坐在右侧的青衣男子,那男子原来是寿安堂的王大夫。王大夫冲知府摇了摇头。
“我听说无量山有个少年大夫将一个没气的溺水小童救活了,那人可是兄台”?坐在左侧的男子忽然出声道。此人正是药王的后人孙仲远,一身白衣,容貌出众,大约二十岁上下。
“正是在下。”
“哦,本官也略有耳闻。”张知府脸上有了一丝喜色,看来这个少年大夫有些本事。“福伯,你把老夫人的病情与司徒大夫说一遍。”
“是,大人。”那中年管家恭敬的应道。“老夫人有泄泻的毛病,已经两年了,吃了油大一点的东西或瓜果梨桃什么的就肚子疼,而且泻的更严重。”
“不知从前是用的什么药。”司徒文静心里长松了口气。她医治过这样的病人。
“从前都用调脾、升提、止泻的方子,但是吃了以后反而泻的更凶。”王大夫懊恼道。自己居然失了手,把师傅的脸都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