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时,谢曲生打开红封后,只见里面放了大几千的银票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因他之前攒了十多年的私房钱都不见得有那么多。
“妻主,爹好大方。”
“你要是喜欢,我的这个也给你。”林清安见他一脸财迷的样,无所谓的将她的红封递了过去。
“妻…妻主…你…你不要吗。”此时正手拿了万把银票的谢曲生,总觉得他有种踩在云端上的不真实感。
“这不过是我往常一月的零花钱。”
“!!!”谢曲生瞬间听见了自己肾上腺素狂飙的声音!
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家妻主只是普通的小康之家,谁知道,这居然会是一个巨富的黄金窝!
“妻…妻主…爹…爹是做什么的?”而且这林家也没有经商,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我爹给人看一次病,最少也得。”林清安朝她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卖了一个关子。
“三百两!”他咽了个口水的间隙,却换来了对方一个摇头。
“三千两!”谢曲生本以为这已经是天价了,可在她后一句砸下来后,觉得他的头好像有些晕了,脚步也有些飘了。
“黄金。”
“三千两黄金!”谢曲生发现,自己的手指头好像突然不够用了。
“这还是属于价格便宜的,若是遇到一些难解的疑难杂症,这价格还得翻倍。”林清安想到她爹的那赚钱手段,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曲生听到许哲问诊一次也得三千两黄金后,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一人。
落霞山上那位可生白骨,化腐肉的神医,连带着前世他有些不懂地点,也在此刻拔开了一点点云雾。
怪不得上辈子的清安虽在翰林院当着闲置,每月领着那么点微弱的俸禄,可府中用的一切无不是精贵之物时,他就应该猜出点苗头来的,而不是光顾着和那几只小绿茶斗智斗勇了。
“可是在想什么?”林清安见他突然傻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红封发呆,不由来了一问。
“妾身只是在想,妾身现在有钱了,日后也能喝一碗豆浆倒一碗豆浆了。”特别是他以后要是和那些主夫们逛街的时候,可以财大气粗的来一句。
‘这里的东西全部给本皇子包起来,记得一定要最贵的。’他现在光是想到那个场景,都心湖澎湃不已。
谁知那呆子拧眉沉呤了片刻后,不赞同地来了句,“浪费粮食是不好的。”
“妾身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吗。”谢曲生就知道不能从她嘴里听到什么甜言蜜语,反倒是将那颗心都扑在了这万俩黄金上。
“还有妾身现在有了银子,晚些可否拿来换与妻主地春风一度。”
“胡闹。”
“妾身还可以加钱的。”
“胡闹。”
等午时,林清安因有事外出一趟时,正打算抱着那笔巨款午睡的谢曲生,则被人给请到了一处荷花池内的白玉亭中。
“爹。”谢曲生看着这外貌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时,总莫名的心里发悚。
一是上辈子他对他的见死不救,还不断的往清安后院里头塞人,二是,他能感受到,对方似乎也不喜他,三则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后,心存惶恐。
“三皇子莫要拘谨,坐下便可。”眉眼冷清得近乎无情的许哲看着眼前的少年,眉心忽的浮现一抹淡淡的厌恶。
“爹同清安一同唤我禅林便可,若是在唤那称呼,可实在是有些见外了。”谢曲生不敢违抗他,只是那屁股不过就是坐了个点,一只小手手紧张得无处安放。
“三皇子还是完壁之身可对。”
谢曲生不知他为何会来此一问,有些不安的点了点头,掌心更抓得淤青一片,同时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并不喜他。
“清安性子冷清,大抵是随了我,若是她有何得罪了三皇子处,还请三皇子见谅。”许哲见他并未反驳,想来是被猜中了。
“爹这句话说得可见外了,禅林现都同清安是一家人了,何来的得罪不得罪。”谢曲生斟酌一二,方才出口,却闭口不谈他先前一句。
另一边,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上。
“娘,爹说过了你不能吃那个。”林清安看着一出门就像放出笼子的林清时,完全有些招架不住,偏生她又不能置之不理。
“哼,小气,简直和你爹一模一样。”林清时拿着手上的紫薯糯米丸子,愤愤然一口咬下。
“…………”无缘无故躺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