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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 97 章(1 / 2)


“玲珑,你这是作甚?”书香自然也看到了她肩上挂着的包袱。又担心?地看朝孟茯,玲珑离给那样?近,若是玲珑忽然毒发,只需要轻轻动手?,只怕孟茯命就没了。

所以连忙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过来,“你快些回去。”

玲珑将?她的手?甩开,“我不,我要去京城。”

孟茯并?不知道玲珑每次毒发是定时,或是随机,还是会因为什么缘由诱发。

但?却最清楚但?凡是病人,这情绪都不能太过于激动。

生怕书香强行将?玲珑拉开,出什么事情,忙穿了鞋子?下床来,“先到椅子?上坐会儿?,我去给你们倒茶。”

说着,推着玲珑坐下身来。

书香不知所以,只是见?孟茯神情小心?翼翼的,也不敢造次。因为她也害怕玲珑突然毒发。

玲珑乖巧地坐下来,将?包袱放到桌上,两只手?像是小孩子?一般规矩地放在腿上,然后一双好看的眼睛随着孟茯的身影一起转悠。

孟茯也才将?屋子?里灯都点燃,穿了衣裳,才将?凉茶端上来,各自给她俩倒了一杯。

书香才捧着茶,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看到玲珑的眼珠子?里,闪过一道红光。

还是自己眼花了,那不过是烛火跳动的残影。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将?孟茯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来。

可颤抖着的手?立即就让孟茯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朝玲珑看了过去,别是运气真差吧?玲珑这一阵子?都没毒发,偏偏来看自己,就毒发了?

一面偷偷打量起玲珑,只见?她似乎一脸雀跃,捧着茶叽叽咕咕地说,不如兰若的奶茶好喝什么的。

可说着说着,字句间忽然开始停停顿顿的。

然后看着孟茯慢吞吞地说道:“夫人,你你们走。”

随即只听一阵桌椅响动,书香一把将?孟茯拉起,两人直接从窗户这里跳下楼去。

原本还觉得好端端的玲珑,忽然觉得自己脑子?里越来越多的模糊,内心?满是狂躁,想着用什么东西来将?这狂躁给压下去。

大?抵是毒要发了。她有些慌,上次听说她伤了好多人,她怕到时候自己控制不住,再一次六亲不认,所以也顾不得想报仇不报仇的事情了,只想赶紧在自己还能勉强控制之前,先死?了。

免得到时候失手?杀了这满府邸的无?辜之人。

所以她立即将?自己从孟茯柜子?里拿出来的那些药,全都统统倒进自己的口里,大?把大?把犹如吃饭一般,管他?是个什么药,都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

最后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将?那没能吞下去的其他?药丸,统统吞入腹中。

楼下的剑香和孟茯心?情紧张到了极点,出了院子?后原本是要立即去通知其他?人离开的,没想到巧的是沈夜澜竟然忽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孟茯见?了他?犹如盖世英雄降临,连忙扑过去拽住他?手?臂,也顾不得问他?怎么这样?巧回来?“玲珑在里面,有些不对劲,似乎要毒发了。”

沈夜澜听了这话,“这样?说来就是还没毒发?”他?看了书香一眼,“将?夫人带出院子?。”然后一个起身,上了楼去。

满心?戒备走进去,却见?玲珑趴在桌前,满桌子?和地面都是些被打开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种颜色的药丸。

甚至还有些怪异的血液味道,他?走近一看,发现玲珑七巧皆是黑血。

也就反应了过来,玲珑只怕是在毒还未完全发作之前,吞服了这些药。

这些药孟茯也没全都在瓶子?上贴标签,所以沈夜澜除了看到几种毒性厉害的药丸之外,其他?的并?不知,又见?玲珑此刻已?经是半死?不活的活死?人了。

当即下了楼去,又将?没走远的孟茯给带了回来。

这一去一来,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罢了。

孟茯站稳了身子?,看到眼前这一切,也傻了眼,“她,这里面有十几种厉害霸道的毒素,她到底吃了多少?”

平常人吃一颗就是要命的,她倒好,当做糖豆来吃,一口气吃了这么多。

“全都是毒药么?”沈夜澜问着。

孟茯摇头,“还有不少补药,给少熏准备的安胎药也在……”一面急急忙忙抓起玲珑的手?腕切脉,顿时吓得犹如碰到那烧得火红的铁板一帮,猛地扔了,连退了两步,惊恐地看朝沈夜澜:“夫君。”

“方才还有气息。”沈夜澜以为玲珑的脉搏停下了,轻轻拍着孟茯的后背安慰了一下,走上前试探了一下,“气息还在。”

“可是没有脉搏。”孟茯刚刚并?没有试她的鼻息。

可是作为一个有着些许经验的大?夫,她总不能摸错脉的。

沈夜澜听得这话,伸手?试了过去,脸色也陡然变了,立即喊着刚追来的书香,“快去接旬老。”

旬老在江湖上颇有些名声,算得上是个神医吧,正居住在星盘山下一处小村庄里,谋事就是在他?的药庐里养伤。

书香不明所以,但?是听得沈夜澜的吩咐,不敢迟疑,拿了他?的令牌,急急忙忙出城去了。

“怎么办?”孟茯小脸苍白,她知道玲珑会死?,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提前这么久,而且是以这样?的方法。

重点是那些药是她制出来的,算不算是她将?玲珑毒死?了?

“你先别着急,等旬老来了看看什么情况,她虽没有脉搏,但?呼吸是正常的,兴许是各种毒素汇聚一起,她经脉受不住,所以你感?受不到罢了。”沈夜澜安慰着快急得哭起来的孟茯,将?玲珑抱起,“我带她到隔壁客院安顿,你将?这些药收拾好,拿过来。”

孟茯连连应了,待沈夜澜将?玲珑带离后,便连忙将?那些个药瓶子?药丸都收起来,装进玲珑的包袱里,背着忙去客院。

客院这边如今无?人居住。

四下静悄悄一片,这时候大?家睡得真是深沉,孟茯也不敢惊扰,就借着月色一路小跑过去。

到了这边,但?见?沈夜澜将?就玲珑安置在楼下的房间里,孟茯来时见?着里面点了灯,便直接过去。

沈夜澜又检查了一回玲珑的状况,呼吸仍旧在,但?也是摸不到脉搏。不过他?终究不是大?夫,探不得个究竟,也就没再多管,只问起孟茯:“玲珑怎么半夜忽然跑过来了?”

孟茯倒是想起玲珑塞给她的信笺,连忙打开与沈夜澜一起看,一边说道:“这是她给我的,说什么听谢淳风说她的仇人在宫里,她想自己去报仇,拿了这些药准备到时候用……”不过孟茯这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她看到了信里的内容。

还牵扯到了镜卫、蒙家军、甚至是独孤世家。

而且所有始作俑者,似乎都指向宫里的那位,她看得心?惊胆颤的,忍不住脱口将?心?中的怀疑说出口,“当年蒙家军的事情,是不是圣上所为?”

但?是又觉得不可能,蒙老将?军是当今圣上的师父,蒙将?军是他?的师兄,即便是他?与蒙将?军同样?爱着一个女人,且不说为了一个女人害自己的师父和师兄,便是这江山子?民他?也不能不顾吧?

可孟茯一方面又想起那些个病娇,真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所以也不排除。

只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将?来要如何面对这些人,不管她承不承认,根据现在所查到的一切线索,她的确有可能就是当年玉妃跟圣上生的那个小公主。

沈夜澜将?信笺从孟茯手?里拿了过去,揭开灯罩,直接焚烧在烈焰之中。“不管有没有关系,与你的是无?关的。”

她闻言叹了口气,却听沈夜澜又继续说道:“就算有关,我也与你同在。”

孟茯不禁回头朝他?看去,不自觉露出笑容来,这句话可比我爱你还要叫人开怀畅意。

外面这时传来了脚步声,孟茯起身去开门,是时隐之。

“怎么回事?”时隐之皱着眉头,往里面床榻上探了一眼,并?没有看出什么。

“说来话长。”所以沈夜澜打算等着人来齐后,再一次性说个清楚。

“我年纪大?了,经不得这样?半夜三?更喊起来几次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是真够能折腾的。”他?幽幽说着,捡了把椅子?到窗前坐下来。

孟茯见?门口还有个人影,有些眼熟,想着多半是那阮峥了。

然后是独孤长月和拓跋筝。

拓跋筝虽平日?住在府上,恰好昨日?独孤长月回来,他?在这城里也置了一处房屋,说是临河,孟茯没有去过,就从拓跋筝口里听说,夜晚是满目湖光水色,远近高楼歌舞,好不热闹的。

孟茯当时还说,这独孤长月果然不是个正经和尚,房子?都要选在那种丝竹不绝耳的热闹地方。

而拓跋筝今晚正好被他?邀约去喝酒了。

所以他?二人一起来,倒也不意外。

谢淳风是最后一个赶来的。

进来便直接大?步到床榻前。

玲珑七窍中的黑血孟茯虽然已?经给擦掉了,但?难免是留了些痕迹,他?见?了想是因为过分担心?,所以有些责备起孟茯:“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会在这里?”

沈夜澜听见?他?不善的口音,当即挡到孟茯面前,寒声道:“你还有脸质问,你前日?来找我,我本着对于谢伯爷的几分敬佩,方才与你多说了两句,你却是统统都到她跟前说了个干净,这半夜三?更,她要去京城里报仇!”

这下换谢淳风傻了眼,“我何时与她过说这些?”

可是仔细回忆,昨天下午自己给她讲故事的时候,她睡了过去,所以便提了些这一阵子?查到的事情,脱口问道:“难道她没睡着?”

“没有,样?样?都记得清楚。”沈夜澜没好气地说道。

但?此刻也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了。

是书香发出去的消息,通知他?们来,是以防玲珑疯狂时,好叫他?们能将?其控制住罢了。

可是现在玲珑半死?不活,守着这里也无?事,便在这客院里随意找了房间休息,约莫是过了个把时辰,书香带着旬老终于赶来了。

旬老是去年沈夜澜开始研究那火星石的时候来此的。

因各种实验都是头一次,大?家都是把握不住的,所以参与的人伤了不少,沈夜澜便请了旬老过来。

只是他?不愿意住在军营中,便在星盘山下一个小村子?里给他?盖了一间药庐。

但?凡那受伤严重的,便都送到他?那里去。

沈夜澜见?他?来了,也不理会,反而将?孟茯的那些药递给书香,示意书香拿去给旬老,然后拉着孟茯出来,“你去休息吧,他?来了,若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就听天由命了,你在这里守着也无?济于事的。”

“那旬大?夫那里?”孟茯似乎听到旬大?夫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似乎在责备他?们。

沈夜澜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管他?,他?素来就是说不出两句好话的,嘴臭舌头毒,所以才叫被他?治好的人打得瞎眼瘸腿了。”

可孟茯哪里能安心?睡?但?又不想让沈夜澜担心?,便道:“那我到楼上客房小息会儿?,有什么问题你就叫我。”

沈夜澜送她上了楼,下楼回来,这里出了给玲珑扎针的旬老以外,便只有谢淳风一个人了。

他?看到沈夜澜,大?步走过来,“我忘记问你了,那位阮公子?,究竟是哪里人?”那日?他?受了伤,并?没有留意还有这么一个人,方才听到时隐之称呼对方,忍不住想,怎么他?百家姓里那么多姓,他?偏偏要姓阮,莫不是和自己要找的那个阮是同一个?

“你既然问起,心?里显然已?经有了章程。”如此又何须来问他??说罢,进了房间里去。

谢淳风一把将?他?的衣袖拉住,“旬神医说不得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他?的话,听一半信一半。”他?对这老头的了解算是有一些的,只怕他?这会儿?正好奇地拿玲珑当研究对象呢,若是不进去看着些,谁知道他?有没有上心??

谢淳风听到沈夜澜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进去。

但?见?此刻的玲珑已?经被他?扶起来盘腿坐着,只是那头顶上扎了三?四十根银针,也不晓得就这么短短一会儿?,他?是如何扎上去的,看着跟个刺猬一般。

谢淳风虽然觉得有些惊世骇俗了,但?到底是敬畏旬神医,不敢质疑,倒是沈夜澜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你这是作甚?我是让你帮忙救人,不是让你来闲玩的。”

“你这小澜子?好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半夜三?更让书香喊我老子?来的,老子?我来了你又要挑三?拣四的,何况你是大?夫,还是老夫是大?夫啊?而且她非常人之症,自然是要用非常人之法。”旬老一面回着沈夜澜,一面有些得意地甩着手?里的银针,一次插下五根。

沈夜澜看得头皮发麻,只见?谢淳风没上去阻拦,“你可好好看着,原本人是还有呼吸的,若是一会儿?出了什么事情,你只管找这老头报仇,不要找我家夫人。”

只是谢淳风还没来得及应,旬老听到他?提夫人,便回头笑道:“你这小媳妇倒是一个极有天赋的,我徒弟给的那些药方子?,她竟然全都做出来了,我瞧了几颗药丸,药效还比我那傻徒弟炼的还要好几倍呢,一会儿?喊她起来交流一下这提炼技术呀。”

“一心?不可多用,先看着玲珑可好?”沈夜澜才不愿意让孟茯跟着疯老头来往呢。

谢淳风是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就怕哪一句惹了这旬神医不高兴,撂担子?不干了。

所以只能看着他?二人争辩。

双喜坊榨油街一处小院子?里,秦泊等人从昨儿?晚上从铺子?里回来,就一直在这里帮忙,这会儿?已?经累得如软泥一般。

他?的这一帮兄弟们也跟着帮忙,眼看着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明日?大?家还要上工,于是便同剑香商量着,“等吃过夜宵,叫他?们在客房里歇一会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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