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致同意。
族长大爷也就没话说。
孟茯痛快缴了钱,便回去了。
只是这心里依旧不痛快,还有姜德生这个□□,也要快些处理了。
于是转辗反侧两日,终得了个主意,到镇子上,偷偷找了那孙买办。
那姜德生因为断了手,隔壁村的工头不要他,所以如今村里的壮年男子,就他一个人在家里闲赋着,每日只见吃不见进的,也难怪他生了想偷银子的念头。
孟茯是不能毒杀他们全家,可孟茯想,若是他犯了事儿,牵连一家子,被逐出族里,自己就是户主了。
因此便与孙买办出主意。
孙买办晓得了她的意思,立即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是找对人了,你叫我做好事,我还做不来,不过把人带入歧途,我最是在行了,你且等着我的好消息。”
孟茯先给了他二两银子的辛苦钱,回家等消息。
不过两日,正好请来的道士设着祭坛求雨,村里老少都围了过来,满脸虔诚。
惠德和尚有些气恼,看着那些上蹿下跳的道士,同沈先生说:“白白拿银子打了水漂,他们懂得什么?还不如叫我,招了几个僧人来,正儿八经做一回法事实在。”
沈先生淡笑回着:“这自古以来,求雨的不少,求来的屈指可数,求着了便是众神,求不得就是行骗。”望着这万里无云的蓝天,“这三五日里,也不见得会有雨,与其为了这几个钱叫人咒骂,倒不如落个轻松实在。”
惠德和尚听罢,心情方好了些,“是了,这种事还是少掺和的好。”
孟茯在一旁听他们说话,一面在人群里找姜德生的影子,却不见人。
倒是叫沈先生察觉了,回去的时候与她说:“昨日便出门去了,听说管姜癞子夫妻要了不少银子,说有了门路能挣大钱。”
他说罢,忽然停下脚步,看着孟茯说道:“那孙买办不是什么好人,你与他打交道,须得小心些。”
孟茯有些惊讶,压低声音小声问:“你怎么晓得的?”这事儿,秋翠都不知道,而且每次跟孙买办约着商量事,是没人发现的。
见她害怕,沈先生忍俊不禁地笑道:“这会儿害怕了?我倒是不懂了,你遇着事儿宁愿找他,也不愿意找我。”
“你不懂,若是我得罪了什么秀才相公,必然会请你去做中间人说个和气,可姜家是什么人?你和他讲道理,他回你一番污言秽语。俗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他们那样的,就该是孙买办这种人。”孟茯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