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斐,好了吗?”
奶金发色的?漂亮青年,被桎梏在床头,身子微微屈起,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颜色深浅不?一的?玫瑰印记。
沈黎脑袋发蒙,眼底还蓄着眼泪。
迅猛攻势不?断,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耳旁才响起了陈斐的?回应:“困了吗?”
两?颗小珍珠滚落到?床单上,沈黎声若蚊呐地回答:“困了,想睡觉了。”
陈斐怎么?..这么?久啊?
也?不?知道,他的?腿还能不?能安然无恙。
俯在身后的?男人黑眸深邃,亲了亲怀里的?小孔雀:“乖崽,再等会。”
听到?这,沈黎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男人说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
刚开始的?时候,明明说好了就?轻轻地一会儿。
现在都不?知道多久了,陈斐果然是个狗。
夜色撩人,意识也?逐渐回笼,沈黎默默腹诽了好一会后,身后人才停住了动作。
陈斐翻过他,给他整理好衣服,才将?啜泣已久的?小孔雀抱进了怀里。
情/欲的?浪潮退潮后,他的?眸子也?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只是他的?唇角始终翘着,显然对刚刚进行的?事情很?满意。
“抱歉。”他亲了亲沈黎的?手,“太喜欢你了,没忍住。”
听到?这,沈黎本来打算揪他腹肌的?手,放了下?来。
要命。
只要陈斐跟他说这种情话,他就?算再这么?被欺负,也?甘之若饴了。
“别说话,安静一会。”沈黎无奈道。
腿侧火辣辣地疼。
他需要一点时间缓缓,才能接受这件进展神?速的?事情。
两?人安静相拥,天边却忽然炸开了雷声。
沈黎虚揽的?手,也?徒然紧了几分?。
雷声接踵,很?快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静静地听了会后,沈黎忍不?住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嗯?真想知道?”
小孔雀立即炸毛:“你说呢?”
不?然呢?
他都引狼入室了。
这头大尾巴狼再不?说,他就?把他的?尾巴毛揪光掉,沈黎恶狠狠地想着。
餍足的?陈斐低笑?了声:“其实也?没说什么?,哥就?把你没遇上我之前,那些我没能参与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沈旭光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吗?”沈黎小声问。
“嗯。”
“那你..你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吗?陈斐。”沈黎忽然抓住他的?衣襟,干涩道,“不?会觉得我像个拖油瓶吗?”
微妙的?夜晚,两?人四目相接。
陈斐捱了过来,在他唇上略施惩罚地咬了口后,纠正道:“下?次别再问这种傻问题了,我会生气的?,沈老师。”
说完,他又目光沉沉道:“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心中涌入了股暖流,沈黎弯了弯唇。
随后,他配合性地捂住嘴,虚声道:“知道啦,陈律师。”
“你还想再见到?沈旭光吗?”
沈黎思衬了番,摇头拒绝:“不?想了。”
在孤儿院的?时候,他曾经对他的?父母有过各种各样的?设想。
即使他哥将?他接走,告诉他被丢弃的?原因后,他也?没在心底怨恨过他们。
可是,在沈旭光一次又一次地索要钱财,一次又一次地羞辱他们两?后,那些设想全都幻灭了。
他有一个几近完美的?哥哥。
但也?有个十分?糟糕的?父亲。
他酗酒嗜赌,屡教不?改,醉酒后,甚至会对他们大打出手。
因为不?满足于沈诀给的?钱,沈旭光又放了高利贷。
有次沈诀在外兼职,催债人上门催还时,沈旭光甚至想用他来抵债。
好在那伙人没有同意。
不?然,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哥哥跟陈斐了。
而后,由于不?断欠债,沈旭光陷得太深,直接起了邪念,犯了抢劫罪进了监狱,他们的?生活才得以平静。
还想再见到?吗?
真的?不?想了。
陈斐眸色渐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把玩着小孔雀的?爪子,低声问:“沈老师,这是我们认识的?第几天?”
“刚好一个月呀。”
“不?,是第五年。”男人醇厚的?嗓音响起,“准确来说,是喜欢你的?第五年。”
沈黎目露惊讶,挣扎起身,不?可置信地说:“怎么?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