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股淡淡的压迫感笼罩在容荔的周身。
容荔仿佛没有察觉,她低头看着怀中紧紧勾住她衣服不放的白团,有些不舍得摸了摸它的头,而后这才像岑凛行了一礼,小声说道:“王爷,民女养不了白团了。”
岑凛眼睛微微眯起,声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冷淡:“为何?”
“王爷可还记得民女先前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容荔声音极细,细细听来,中间掺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还有一件事,白团把民女的家拆了。”
岑凛:“……”
岑凛一言难尽的将手伸出来,示意白团从容荔身上下来,白团此时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紧紧揪住容荔的衣领,将头埋容荔脖颈处死活不下来。
“下来。”岑凛冷冷道。
白团瑟缩了一下,委委屈屈地从容荔身上下来,跳到岑凛的腿上。
岑凛轻轻地拍了拍它的脑袋,以示警告。
他沉吟片刻,道:“哪里坏了就叫长松长秦去修。”
容荔垂下眼睫,低低地说了声是。
岑凛一挥手,道:“酒楼三楼有客房,你且住着。”
容荔一愣,没想到岑凛先开了口。
她的确有这个想法,鸿芝酒楼是岑凛的产业,就在这里,想必赌坊的人也不敢上门找茬。
刚才她还在纠结要如何同岑凛说,没想到岑凛竟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