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道:“我的铺子和良田大约值一万两黄金,分红每年差不多有五千两银子。”
俏俏被这个天文数字吓得目瞪口呆,说道:“你怎么不告诉奴家你有这么多财产?”
何永笑了笑,无奈道:“我以为你不稀罕这些。”
俏俏看着米加,她不知道为什么米加年纪轻轻就被人称为老祖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何人,但她知道米加能做何家的主。
她对米加道:“老祖宗,何永挣钱不容易,您就把铺子给他留下吧,把良田留下也行,那书和到底是外人,怎么能让外人把何家的家产带走呢?”
米加道:“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能把好处尽让你们占了,老三辜负了书和,必然得给她补偿,给不了她感情,那就给她一些钱。老三你说呢?”
何家富庶,何永是在金钱堆里长大的,自不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他开口道:“那些财物是书和应得的,我辜负了她,应该给她补偿。”
俏俏还欲再言,却被何永制止了,她也明白自己再言也无用,只讪讪住了口。
米加看着跪在地上的俏俏,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可又能怎么样呢,孙子大了不由祖母,她也没办法。
她伸手把二人从地上扶起来,说道:“过不了两日我就要启程了,不能为你们主持婚事,今日带你们去做几身衣裳吧。”
几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布店,因着米加前几日在这儿花了一大笔银子,伙计对她记忆犹新。
十分热情的走上前说道:“几位客人来的真巧,小店刚上了一批新款布料,花色素雅,料子轻盈,非常适合几位的高贵气质!”
米加大手一挥十分豪气地对何永与俏俏道:“去挑料子吧,一会儿我结账。”
俏俏虽然为人市侩肤浅,但挑料子的功力却是一等一的,凡是她挑的料子没一种便宜的,最后算下来,她一个人就花了八十两银子。
米加道:“你的眼力劲儿倒是好,专挑贵的。”说归说,还是利落的付了账,乘着马车到裁缝铺为俏俏量了尺寸订了新衣。
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何二正在大堂嗑瓜子,四尺宽的桌子上全是他制造的瓜子皮,米加看着那满桌狼藉说道:“瓜子和你有仇吗,你嗑这么多,也不怕口中长痔子?”
何二道:“何永不在,无人和我斗嘴,我就只能嗑瓜子打发时光了。“
话音一落就看到何永与一个女子进了大堂,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女子就是传说中的俏俏,那个祸国殃民、妩媚多情、招的何永抛家舍业的女子怎么长了一张发面馒头般的猪头脸,这形象与何二想象中的差别有些大呀?
他磕磕巴巴的向何永问道:“姑娘就是俏俏?”
何永回道:“自然是俏俏,除了俏俏谁还能有这么高洁的气质?”
何二……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俏俏既然进了门,那以后就是何二的弟妹,他也不好冷落俏俏,礼貌性地问道:“姑娘的脸为何如此红肿,是过敏了吗?”
俏俏被米加揍了一下午,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听到何二提她的脸,以为他是故意奚落自己,一下子就怒了,开口道:“你的脸才红肿,你全家的脸都红肿,老娘的脸好着呢,一点都不红。”
何二被俏俏泼妇般的反应吓了一跳,心道果然是蛇鼠一窝,她这吵架能力与何永不相上下,怪不得他俩能勾搭到一起。
米加坐在大堂的角落里,笑眯眯的看着何二对战何永与俏俏,露出了一个姨母般慈祥的味道,绿豆眼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盯着米加年轻的面庞好奇的问:“娘娘,何永与何二真的是您亲生的重重重重孙吗?”
米加回答:“当然不是亲生的,凭我的智商怎么会生出这么笨的后代?”
绿豆眼打破砂锅问到底,接着道:“那他们为什么叫您老祖宗?”
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还要从几百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