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
想到这,朵棉强忍住心疼肉疼各种疼,挺了挺胸脯,很坚强地回答:“有。”
车主闻言倒是意外,“有?有多少?”
“稍等一下。”说完,把书包放进自行车前框,拉开拉链,在里头仔细翻找起来。虽然这个月的零花钱已经用完了,但没记错的话,过年的压岁钱应该还剩那么一点点。
翻啊翻。半天也没找着。
奇怪,哪里去了?
她有点着急,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线条往下滑,但也顾不上擦汗,仍是一个劲儿地在书包里翻。
“你电话在响。”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这么一句。
那嗓音音色很低,声线干净,语气懒散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很显然是出自一个年轻男人。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年轻男人。
嗯好像有点耳熟?错觉?朵棉有点狐疑地皱了下眉。
随后便听见她旁边的车主回答:“谁打来的?”
“自己看。”
这次,那个声音还是懒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