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北平侯被人刺杀的消息传遍整个京都,大家惊叹位高权重之人忽然西去之余,更多是好奇他为何人所杀。
有人便买通侯府的下人,打探一二,得知刺客戴着黑色面具,那不是暗影吗?
暗门谁人不知,本是□□时的神秘机构,后因其执掌的大将军叛逃,自此暗门脱出,蛰伏于世,而这一支随□□打天下的神秘门派,从此穿梭各国,各势力之间,笑傲江湖。
除此以外这暗影面具上还刻着一轮弯月,知晓的人一拍大腿,“这不是暗门的月影吗!”
不知情者好奇问:“月影是谁?”
知晓的人吧砸着嘴:“月影你都不知道,就是那个百发百中,从不失手,就连大凉国也曾慕名寻她做事的月影啊。”
听闻她如此厉害,不知情者,也不免发出惊叹。
消息随之传到暗门,总影之位近在咫尺,本以为这次总影之路万般艰难,石长老势必会各种阻拦,可奇怪的是除了委派一个根本不入她眼的二流刺客,再无其他动作。
就连专门为暗影提供情报的“信鸽”给她的信息也与她先前调查的一般无二,更离奇的是平日夜夜巡逻的士兵也只剩下零星几人,不然她也不能如此轻易得手,这石长老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朗月捉摸不透,她当上总影不是他最忌讳的吗?为何他不阻拦。
“药都没了,你还在那磨什么呢?”沈安年的声音将朗月从沉思中拉出。
她‘哦’了一声,赶紧重新添药放入磨盘。
沈安年拉开贴着吴茱萸字样的药柜,望了一眼柜子里,随即用毛笔在本上写下‘吴茱萸缺’。
做完之后,他又拉开下一个柜子,顺势调侃道:“让你休息你不去,小心把手也给磨喽!”
朗月微笑回应:“没事,我不累。”
“这是什么?”她拿起对面药柜上放着的白色小瓷瓶,看向沈安年。
沈安年瞅了一眼道:“哦,这是师父新制的药。”
“药?这药是做什么用的?”朗月问。
闻言,沈安年转头神秘兮兮地道:“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么。”
朗月二话不说,拔开塞子就要往嘴里面送。
“哎哎哎!你不要命了。”
沈安年一把夺过药瓶,重新盖上,“你个死丫头,也不问问是什么就往嘴里送。”
“我问了,是师兄你不说的。”朗月漠然道。
“我…”沈安年一时语噻。
“你这人可真真是无趣的紧。”他叹了口气,将本子抱在怀里。
惆怅道:“还是小时候好啊,犹记得当年你拉着为兄的袖子,娇滴滴,怯生生地唤着‘师兄,’啊!为兄的心呐。”
一回头见朗月正低头磨着药,丝毫未听进他的话。
沈安年顿觉无趣:“罢了,罢了,你早就铜墙铁壁,刀枪不入,自是不和我这凡夫俗子见识。”
他夺过朗月手里的小磨盘,“好啦,你且先去休息吧,还有,那药是用来假死的,吃下一天一夜都醒不来,别怪师兄没提醒你啊,以后千万别乱吃药。”
假死,朗月莫名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