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不可耐的扯开裤腰带,姜樾全身肌肉紧绷匕首已泛出寒光,就在这时洞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吼声,一条细长的铁链从洞里钻出打在老头背上,那老头倒在地上好一阵哀嚎:“哥我错了,错了,马上,马上就来,就来。”
铁链停下垂在地上,老头哆哆嗦嗦的将他们用铁链挨个捆好,到季零久时他扒下姜樾身上的外套将季零久的头包好,做完这一切他扯扯铁链吼一声:“收!”
铁链拽着他们滑进洞里深处,扬起不少沙尘,姜樾一个喷嚏愣是憋住了他庆幸还好那色鬼老头给季零久包住了头,不然她肯定受不了。
他们像叠罗汉一样滑出洞口,季零久落在姜樾身上她脑袋埋在他颈侧,他能感觉到她温热甚至有些微微急促的呼吸透过布料喷洒在自己颈上。那老头在最后姜樾预感他会压季零久身上,他微微一动自己连带季零久从胖子身上翻下来,那老头从洞口冲出一个大马趴趴在胖子的肚子上,姜樾不由眉心一抽,心想对不住了兄弟。
老头骂咧咧地踹胖子一脚:“一身肥肉,只配给老子垫背。”
季零久替胖子憋屈,都给人做了垫背还这么遭人嫌弃。
“老二,来,扶我一把。”这是一个沉闷囫囵的声音,就好像说话不张嘴,靠喉腔发声。
老头赶紧跑过去:“诶,来了哥。”
季零久睁开眼,可惜这里光线暗,只能看到两个移动的黑影,那两个黑影朝他们走来,老头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哥,这次有个小姑娘,我,我想,能不能留几天?”
“里头那个不要了?”
“要,也要,就是里头那个好不容易有了种,我怕给操坏了,咱家不就没后了。”
“尿性!唉,留几天吧。”
老头欣喜若狂地跑来扯开季零久头上的衣服,拨开姜樾跨坐在她身上,仿佛又回到那个她差点被侮辱的雨夜,季零久浑身一颤一巴掌给他呼过去,姜樾翻身而起一个回旋踢踢开老头,他拉起季零久,不等老头哀嚎爬起又是一脚踩在他后背心,匕首刀快切断了老头两个手指,那老头看着鲜血从断指喷溅出来时杀猪般的嚎叫:“救我啊哥!快杀了他,杀了他!”
季零久看清了这个洞里的另一人,不,也许他不能被称作是人,因为他的脖子没有皮肤,一整节脖子像被琥珀包裹住的一样,透明能看到里面跳动的颈动脉和缓缓流动的血液,他的嘴被针线缝上了,半截腿站在地上硬生生的比别人矮了一半,手上握着的铁链上焊有铁刺,他手一抖铁链朝姜樾甩去。
“小心!”
姜樾凌空后翻躲开了一击,可铁链在空中卷了一圈就又朝他弹去,他沿墙一滚避开,铁链就跟活的一样自发的一鞭又一鞭将他逼到角落,最后狠狠一击姜樾用匕首挡了一下,匕首被绞断他手臂也受了伤,被铁刺剌得血肉都翻卷上来。
季零久对着那不人不鬼的怪物开了一枪,子弹直直穿过他的胸腔,这一枪仅仅让他动作迟缓了一秒,铁链又朝她甩来,她躲避不及下意识的抬手护住头部。
“季零久!!!”姜樾怒吼,就在铁链距她不到一臂时他心脏猛地收缩,快要停拍。
铁链从她头顶掠过,季零久被及时苏醒过来的络腮胡扑倒躲过致命一鞭。
姜樾一个大喘气,不做迟疑一枪穿过怪物的眼眶,怪物抱头捂眼,喉腔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姜樾手上的伤很重,他疼得脸都白了,季零久赶紧过去从背后里翻出消毒水和纱布,看着血肉翻卷的伤口她眼睛一湿强忍住泪水:“忍着点。”
消毒水淋上去姜樾闷哼一声:“先别急着缠纱布,包里还有云南白药粉和止疼药。”
季零久深吸口气倒了两片止疼药给他,然后均匀的在伤口处撒上药粉,姜樾:“手别抖,你就把我手想象成菜板上的猪肉。”
“闭嘴!”她瞪他一眼,什么人呐,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她深吸口气:“你别说话,我要包扎了。”
这边季零久在给姜樾包扎,络腮胡则把老头和他大哥麻利的绑在一块,还把那根铁链扔得远远的,胖子就在这时候幽幽醒来,他眼一睁发现到了一个十分昏暗且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惊得坐起来:“卧槽!这他妈是什么地方?”
季零久被他吓得手一抖,戳到了伤口,姜樾倒吸一口冷气:“疼!”
“对不起,对不起。”季零久手足无措的道歉。
络腮胡没好气:“嚷什么嚷?过来帮忙!”
胖子看了眼蹲地上的姜樾和季零久,问:“小九妹妹这是什么地方?出什么事了?”
季零久:“你先去帮胡子,待会儿再说。”
“行吧。”胖子一头雾水的过去帮络腮胡的忙。
趁季零久给他包扎伤口这会儿,姜樾才仔仔细细打量这个地方,那老头和怪物不知为什么花了这么大力气在沙漠下建了这么个地方,这里就像他们的家锅碗瓢盆什么都有,甚至还有床和被子。姜樾眉头一皱他看到斜对他的角落有一扇小小的门,门开了一半,一个女人坐在地上呆滞的望着他。
“有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