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兵抽出那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军装、头戴硬挺军帽的年轻军官。
因为身高不够、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看到冬兵手里资料的小女孩扒着冬兵的胳膊稳固身体,看清楚那张被烧了一半的照片上的人的模样时,惊讶地抬头:“这上面的是你!”
那张照片上的人是冬日战士。
冬兵的目光落在残留下的人事档案人名上。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好长。”小女孩诚实地发表了她看到这个名字时的感受,“以前你的朋友家人都叫你詹姆斯吗?”
冬兵的视线落在名字上,沉默。
‘巴基……’
她疑惑地抬头,巴基?
冬兵回忆着刚刚在大脑里冒出来的声音,有人曾经叫过他巴基,他确信这一点。
但是,是谁呢?
残破不堪的记忆里,好像有谁在那么撕心裂肺地大声叫着这个名字,伴着皑皑白雪和远去的列车……
还有那个悬挂在远去列车上的人。
越行越远。
那是谁?
刺痛袭来,一下子打断了脑海中的画面,好不容易从河底卷起的记忆碎片又一次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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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垫着脚太累了,小女孩放开了冬兵的胳膊,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一旁的桌子上还有一份没有被销毁也没有被归档的文件。
她好奇地拿起来,上面用来书写的文字和这个资料室里她一开始看的那本档案有很高的相似度,但是一个是由26个字母组成,这一份却要多出四个字母来,而且两者之间的词组、语法、句式都不一样。
另一种语言?
她皱着眉头翻完全部,那些出现过的词汇、词组、句式像一个又一个调皮的小妖精一样在她的脑袋里转来转去,她要做的是把这些小妖精按在理应属于它们的位置上。
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