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还如昨日来的时候一般,连台阶下的碎瓷都无人打扫,看的虞姝直皱眉。
轻车熟路的到了屋子,只见太子背对着她坐在窗边,也不知在做什么,这样冷的天气,门窗洞开,看着都冷。
虞姝放下花盆,发出一声响动。
贺云槿似是没听到,陈成向来不把他当主子,来去自如,左右不是他也没旁人。
“殿下,天寒地冻,您怎坐在窗前,仔细身子。”女子柔软清甜的嗓音传来,带着暖暖的关怀。
贺云槿蓦然一僵,眉头微蹙,指尖的刻刀没有留神,扎进了指腹,霎时,血珠子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虞姝见他不回头,往里走了几步,就看见他冒着血的手指,什么也没有想,从袖口抽出帕子摁压住伤口,“殿下,用刻刀的时候可不能分心。”
贺云槿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她抢了过去,那只粗糙的手被柔软娇嫩的玉手包裹着,像是枝头新绽的棉花般柔软,让他失神片刻。
可很快回过神来,第一时间想把手抽了回来,但却被虞姝握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