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米循着尖叫声找去,他找了很久,从下午一直找到黄昏,找到黑夜,连关于叶歌的一丝蛛丝马迹也没有找到。只除了一个本该安静的躺在汽车旅馆里的木偶,突然出现是视野里。
詹米惊魂未定的盯着那木偶,他想起玛丽安对自己说的话。‘你必须得把那木偶埋了…把它埋了。’对,自己应该找个坑,把这个诡异令人从心底就感到恐惧的木偶埋了。
想到这里,詹米从地上捡起木偶,抓着它,就近挖了个坑把木偶丢了进去。就在詹米准备盖上土,掩埋木偶时,木偶突然转动它的脖子,用那双阴森森,不寒而栗的眼珠子直瞪着詹米。好像在说‘为什么要把我埋掉’。不可避免的,詹米再次被吓了个胆战心惊。他铲土将木偶埋了后,脚步飞快的朝自己汽车的地方奔去。
寒风呼啸,没有虫鸣蛙叫,周围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詹米钻进车子里,车门一关,正准备发动汽车时,他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詹米警觉的往后一瞧,正巧看到一道黑影快速的从自己眼前掠过。
是自己的错觉吗?詹米待在车子里,只觉冷汗像蚂蚁一样纷纷冒出,密密麻麻的往自己身上爬。而就在詹米宽慰自己是错觉时,耳边突然又响起一阵诡异的笑声。飘渺不定,就好像突然从地底里冒出来的一样。
面对诡秘的一幕,詹米的呼吸开始越来越粗重。他喘着粗气,在心中默默的告诫自己;不要害怕,你是个男人,不要像个胆小鬼一般吓得哭鼻子。
就这样反复在心里说了几次,詹米果真不那么紧张了。他看着汽车后视镜,再一次的踩动了发动机,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他左边的玻璃窗好像靠着什么物体。
猛地转头一看,詹米惊恐的张大了眼睛。那个被他埋在土里的木偶竟然贴着玻璃窗,咧着嘴冲自己灿烂的笑着。
“该死…”詹米低咒一声,不管不顾的开着车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回到了汽车旅馆。很不幸,那里有一位怀疑是他自己杀了自己妻子的警长亨利等在那。
先不提那被掩埋却又跟着詹米回家的木偶,也不提詹米与亨利警长将在一起度过一个怎样难忘的夜晚,我们接着说发出一声尖叫人影儿就不见的叶歌好了。
先前叶歌见詹米和玛丽安在谈话,所以她自觉的退到相隔他们不是很远的森林里,静静的站着,思索一丝事。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现在了叶歌的身后,企图对她做些什么。
叶歌警觉的回头,看着这人,面色带着不解的问。
“艾拉女士,你刚才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艾拉也就是詹米美丽年轻的继母,静静的瞅着叶歌。她眼神蕴含着某种复杂、痛恨的情感令叶歌一愣,一种怪异的情绪开始慢慢的传遍全身,让叶歌忍不住的后退一步。
“莎莉,你不该来到这里的…”
“哈?”艾拉的话让叶歌皱起了眉头,疑惑不解的目光顿时投放在了她的身边。“艾拉女士,你这样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就算你有死神印记,我也能杀了你…”在叶歌震惊的眼神下,艾拉暧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皮。“只是可惜不能夺走你美妙的舌头。”话一说完,艾拉的舌头竟然越伸越长,长到已经伸到叶歌的面前,恶心的趟着口水。
“你是玛丽?肖……”
叶歌之所以这么说那是有原因的,因为叶歌发现艾拉那长得吓人的舌头竟然是一节连着一节,长度形状都说明了它们都是人的舌头。只是,这家伙到底杀了多少人才有那么多的舌头。
想到这,叶歌忍不住就是一阵恶心犯呕。
“猜对一半。”说完,艾拉的舌头伸得更长。为了不被那恶心的东西碰触到,叶歌又后退了几步。先前叶歌本来就站在一处斜坡上,这么一退再退,叶歌不可避免的一脚踩空,从斜坡上滚了下来。只来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叶歌便顺着坡滚落进了湖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