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幼青在肌肉酸痛中醒来。
她只考虑到怎么去,没考虑到回,最后离开容家时摸黑走了一大段山路,还是走到山脚下电话联系的出租车来接。
手机里一堆未接来电,微信群里消息也不少。
【有些新人,就是毛病多,不经领导批准,翘班说走就走,这个月的奖金干脆别要了,不以儆效尤,以后大家都跟着模仿】
护士长发的,一看就是针对她。
苏幼青打了个呵欠,当作没看见。
原身才来海宁市不久,到济民医院工作不过三个月,性子绵软,一分到部门就被老人欺负,脏活累活干得最多,夜班安排得最满,休假几乎没有,涉及到绩效分成的部分,又拿得最少。
原身敢怒不敢言,苏幼青可没有忍气吞声的习惯。
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了不起再换一份工作,反正这份济民医院的工作,是原身的父亲介绍的,而那个父亲苏全,又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原身对他有一份念想,才会在母亲去世后孤身来到海宁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