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长殊净完手。
掐住她的下巴,双目冒火,“看?来陛下,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哪些地方敏感,他便往哪里去,姚盼一个没忍住,缴械投降。
奇耻大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
被他解开眼睛上的布条,姚盼基本没力气了,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气喘吁吁地盯着宗长殊的眼睛:
“你,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我。”
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男人扣住她的下巴,指腹捏着细嫩的肌肤,仔细摩挲,“不省心的东西。又在玩什?么花样?”
“能不能,别杀我?”
指尖贴着她的脸颊游走,有些?凉意,她可怜兮兮的,如同小猫一般蹭了蹭:
“让我做什?么都行。”
男人眼眸深深,大拇指抵住了她的唇。姚盼想给他一口咬掉,可这厮也忒狡猾,卡着下巴不让她合上。
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晶莹,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捞来一把酒壶,饮了一口,吻上她红润的唇。辛辣的酒水呛进喉咙,姚盼费力吞咽着,肺腑一片烧灼,头脑都有点飘飘然了。
却再一次,被蒙上了眼睛。
姚盼慌了:“你想干什?么?!”
“给?陛下准备了一件礼物。”
他含着笑说。拍拍手,有婢女上前,开始为她宽衣,姚盼挣扎,却被一只大手固定住,半强迫性地套上了一件轻薄的衣服。
姚盼伸手一摸,竟然是蚕丝材质!
而且……还有珍珠……她一瞬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又有哪里说不出的熟悉。
忍不住细细回想,他对她做的这?些?,从锁链开始,到蒙眼,喂酒……
再到今日这件纱衣,不正是之前,她对宗长殊玩的把戏吗?!
姚盼一抖,瞬间明白了什?么。
宗长殊无声靠近,女子跪坐在阴影之?中,双眼被布条遮挡,浓黑的长发四散,如同蛊惑人心的女妖一般。肌肤在轻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她手脚上的镣铐,是他特意着人打造,牢固无比,金色的链条被他抓在手中,轻缓地拉扯。
她忽然侧了侧身,完全展现在他面前,看?得他喉咙一紧。
忍不住伸手,快要触到,被她精准地反手抓住:
“宗愿!”
他一颤。
艳丽的红唇勾起一丝弧度:“你别装了!就是你!老子睡了你这?么多回,还认不出你个鳖孙!”
男人目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仗着她看不见,定了一定。
他沉声道,“看?来,我们的废帝是被关的太久,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姚盼默默翻了个白眼,要装是吧,那就装,姑奶奶我奉陪到底。
“废话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甩开她的手,烦躁地来回踱步,逼到她的跟前,一把扯落她蒙眼的黑布。
既然都已经被识破,那就直接一点,没必要搞这?些?虚的。
姚盼不躲不闪,迎上他发红的双目,男人冰雕雪琢的容颜,在错落的光影之下颇有几分狰狞。
只觉手腕一紧,被他拉到了怀中,稳稳地箍住,动弹不得。落到腰上的凉意,激得姚盼躲了一下,破口大骂:
“宗长殊你个狗东西!居然敢骗我!”
他沉默着,卡住她的膝盖,大力撕开了布料。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了地上,竣膝沉腰。
这?是想霸王硬上弓?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把他的身体一推,刚爬出一半,被滚烫的大掌扣住,往回拉。
“你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
撕拉一声,冷风激起鸡皮疙瘩,背上拔凉一片。
“来人啊!救命啊!”
四分五裂。
“非礼了!不要啊!”
她叫得撕心裂肺。
宗长殊涨红了脸,把姚盼使劲儿地按到怀里?,一把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羞恼得满脸通红,抵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能不能闭嘴!”
凶恶的眼神,更像是施暴的前奏。
忽然瞪大眼睛,缩回了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被舔了一下,那种痒痒的感觉,湿润感残留不去。宗长殊恼怒无比,姚盼弯着眼笑,心情突然一片大好,她呀,就喜欢看他气的要死,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模样。
她错了。办法……是有的。
譬如被他用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的眼睛暗得如同浓墨一般,低沉发哑的声音,充满快要溢出来的情.欲:
“弄死你。”
姚盼:“……”
她听见了什?么?
由于太过惊讶,以至于被结实的手臂一把抱起时,还没反应过来。
柔软的锦被铺陈在身下,姚盼兀自挣扎不休,直到他的手,摸到了绝对绝对不能描写的地带,唉,然后顺着这?个不能描写的地带,就,我真的编不下去了求求放过我吧,好痛苦啊非要用贫瘠的想象力造一些?句子嘛,什?么山啊水啊桃啊溪流啊什?么。
灯火灭了,陷入一片昏暗。
玖儿听着里?边的动静,好一阵面红耳赤,匆匆走开。
也不怪陛下把持不住,废帝就算再荒唐,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啊。
“呜呜呜。”
姚盼抽泣着,戏子上身一般,“你这?个大坏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
宗长殊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了。捏着她的下巴,端详好一会儿,附送一个绵长火热的吻,顺势把她紧紧地楔在了床板上。
姚盼伏在他的肩头,笑:
“先生熟练多了啊。”
宗长殊闭眼。
哑着声低斥,“你这?……混账。”
姚盼抱着他,五指伸入到他浓黑茂密的长发之中,紧紧扯住。
颈边,忽然觉察到一片湿润。
哭……哭什么?
姚盼有点莫名其妙的,他哭得很是深沉,饱含着沉默的难以诉说的情意。却一下一下,不带半分迟缓。
姚盼浑身上下的毛孔好似都被打开了,忍不住嘴欠:
“先生你怎么哭了?”
“太爽了?”
“闭嘴!”
姚盼被他凶,反而来了劲儿,“先生觉得怎样?是不是爱死我了?”
“……”宗长殊咬牙,“专心点!”
姚盼不依不挠,他不说,她就不乐意跟他进行下去,滑溜得跟泥鳅一般,逃离了他的掌控。谁知宗长殊决心要为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添砖加瓦,又将她抓了回来,非要跟她一起构建。
宗长殊耳朵红得滴血,姚盼紧追一句:“先生真棒。”
“……”社会主义的力道更重,仿佛要将她嵌入骨血之?中,社会主义和谐的喘气声性感撩人。
姚盼听着听着,忍不住的心悸,侧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好了好了啊,我腰有点酸。”
他没听,依旧专心致志地耕耘。姚盼开始循循善诱……
“不必急在一时,往后,还有很长的时光……”
鼻尖被他咬了一口,接着又是嘴唇。好不容易,从他缠人厮磨的亲吻中解脱出来,她继续苦口婆心:
“先生曾经说,纵欲生患,乐极生悲……嗯,梨梨都有好好地记得呢,怎么先生自己却忘了,要啊,节制,先生……啊!”
再一次被他压倒下去,姚盼总算说不出半个字了。
欲哭无泪,天要亡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3-2100:47:52~2021-03-2114:31: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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