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盼默了一默,“父皇是觉得儿臣这般对他,是屈才了?”
定安帝看她一眼,“你也是当了君王的人,有些事朕不?必多说。”
他将鱼儿解下,回忆道,“此人是安平十三年的状元吧?朕老了,很多事都记不?住了,唉,裴汲什么时候来宫里陪朕下棋啊。陈敬那老家伙素来奸诈,朕下不?过他。”
发了一通牢骚,又继续,“宗愿这人性情是有些古怪偏执,却为你,为我太行江山尽心尽力,总算是不堕宗家的清名。墨染一事,虽有不?妥,可朕也是能够理解他的心情的。”
“宗愿伴你一同长大,感情深厚,非同小可。换作是朕,也定要将那狂徒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说句心里话,朕是打心里觉得,他此事虽做的欠妥,出发点却是好的,才没定他的罪,而是将他交给你处置。”
姚盼被定安帝话语中的关切所感,想到他这一世都不会那样凄凉病故了,忍不?住眼眶一酸,扑进他的怀里,定安帝“哎哟”一声,稳稳接住了她,弹了弹她的额头,“都是当陛下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姚盼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她就是想永远在他膝下跟他撒娇,似乎真心这东西,只有对待至亲之人才能毫无保留,因为他们永远都站在她这一边,为她考虑。
*
次月,宫中设宴,太上皇与谢贵妃早早便离了场。芳怜郡主将一美少年带了上来,推到姚盼身边伺候。
正是蒋旭,一见到姚盼,他便咬了咬唇,秀美的身形如?同一片嫩叶,好不惹人怜惜,为她小心地斟酒。
姚盼随意一望,见白衣人坐于宴会最尾端,低眉敛目,颇为持重沉稳。她就着蒋旭的手饮了好几杯,颇为畅快,又在那嫩白的小脸蛋上留下几片唇印,抬袖去擦,倒是把他擦得满脸都是红痕,蒋旭直躲,姚盼咯咯笑得。
她又喝了几杯,醉得双眼迷离,忽然招了招手,“宗卿啊,你过来。”
见他寂然不动,她又唤道:
“过来呀。”
宗长殊似乎是远远看了她一眼,这才起身,走了过来。
姚盼从座上起身,一把?将他拽到身边,“丞相之位空置,哥哥想不想要?”
“……”
他皱眉,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什么奇葩。
“陛下,你醉了。”
姚盼哼了一声,摸着他的手,“讨好朕,京郊的那块地,也是你的。”
见他还不?动,她扒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到旁边坐下,又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抚着他的脸说,“跟朕,朕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众人憋笑憋得脸色发青,尤其是芳怜郡主,那是一个花枝乱颤。
宗长殊面无表情:
“陛下,有时候臣真的想打死你。”
“放肆!”
姚盼一拍大腿,不?,是宗长殊的大腿,“你敢这么跟朕说话?是不是平日里太宠着你了?”
宗长殊的忍耐到了极限,霍然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给我站住!!!”
一回到琼露殿,宗长殊就像从墨水里捞出来的,整个人阴沉沉的,压根不搭理她。
姚盼坐到榻上,很大爷地伸出一条腿:
“过来,给朕脱靴。”
被他看了一眼,姚盼打了个酒隔,忽然,脚踝被握住,“你干嘛?”
她被掀翻在床榻上,宗长殊压了过来,“造反啊?”
姚盼骂骂咧咧,尤不觉得危险的来临,挑衅一个男人是很危险的事情,何况,这还是个对她有意思的男人,她想伸腿去踢,被他一下捉住,弯曲捞起。
手指按在了她的麻穴之上,姚盼整个人直接一软,巍巍颤抖地挂在他身上。他咬着她的脖子,哑声,“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有需要找我就行了。”
“我凭什么找你?”
“我比他们都能满足你,”
他在她耳边呵气,姚盼的身体又软几分?。
“朕堂堂太行女帝,怎么可能只守着一人过啊?”
偏不如?他的意,戏谑地说。
“姚盼!”宗长殊生气,动作也重了。
姚盼感觉要散架,连忙拉下他,嘬了一口光洁的下巴,“往后多少郞侍,朕保证,都不会越过你去,你就是后宫最大的,爱卿满意了吧。”
宗长殊不?言不?语,只往死里弄她。
殿内被翻红浪,伴随着骂声阵阵。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啊啊啊我以为可以写到穿的,可能是要下一章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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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储黛《牡丹花下风流》
文案
霍西洲攻破长安那年,燕攸宁的丈夫刚从宗室子被选为傀儡新帝,闻讯惊惧而亡。
他黄袍加封摄政大司马,当满朝文臣武将,扬言要她。
大婚当晚,燕攸宁携匕首入宫,哄他饮下剧毒的合卺酒,一刀将他毙命。
上一世,戎马倥偬半生战无败绩、平西夷定南蛮的大司马霍西洲,死在她怀里,临死前道:“阿胭,你恨我。”
但燕攸宁也没讨着好,被反贼逼得自尽。
临死前她看清了丈夫是何等窝囊卑鄙,也看清这些年霍西洲拿什么在爱她护她。
为了寻他,她的魂魄游荡人间十年,忏悔无门。可世间哪里还有那么好的霍西洲!
*
睁开眼,燕攸宁发现自己又变成了夏国公府的小娘子,一切回到她十四岁那年,还没嫁错人,还好……
燕攸宁猛抬起头,她今天好像刚刚下令,要把家奴霍西洲给阉了???
“呜呜,为了后半生的幸福……小洲洲我来救你了!”
上辈子是她负了霍西洲,但愿他别想起前世,她只想以余生去爱他温暖他一人。
寡言护妻大司马×娇纵玉牡丹
忠犬男主,互宠,双向救赎,男主后期会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