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的,娇娇这回是犯了大错,砍伤自己的相公,打晕尚书府表小姐。这两件事中无论哪一件事搁到哪家去都是不可饶恕的。
跪祠堂,受家法是免不了的。
就连一直不管后?院之事的喻尚书这回都亲临现场干预了此事,说?娇娇这回做的太过了,有?哪家的媳妇儿像娇娇这个样子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又有?哪家的媳妇儿拿着?刀砍伤自己相公,追杀暂住在府里的表小姐的。
“那又有?哪家的表小姐会半夜三更的穿着?个肚兜扑进别人家相公怀里的!”娇娇跪在地?上?反驳。
她砍了人,受处罚,是她做的,她认了。但白芷儿她做错了事,也绝对不能这么善罢甘休了。
“你给我闭嘴!”喻夫人指着?娇娇的鼻子骂,“芷儿她穿的整整齐齐,哪里像你说?的穿着?个肚兜了!你休得胡说?,坏了芷儿的闺誉!她那是胆子小,怕打雷,才想去找你们说?说?话?的,怎么到你嘴里就这么的不堪了。你思想龌龊,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思想龌龊啊!”
“呸,怕打雷来找我们说?话?,说?到我相公怀里去了?她自己不要脸,还要我维护她的闺誉,不可能!”娇娇虽跪在地?上?,但态度强硬的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坚硬,“现在要么把她给赶走?,要么我出去就跟人说?她不知检点,偷人相公。”
“你还敢出去到处说?,还要不要点脸。”喻夫人不可思议,从来没见过娇娇这么不要脸的人。
娇娇不以为然:“她都抢我相公了,我还要什么脸。”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喻夫人拍着?桌子,一口气又要喘不上?来了。
贴身嬷嬷赶紧来到喻夫人身后?,替喻夫人拍着?背,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