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和香荷忙完了活,收拾好锄头和渔网,背起小竹篓,踏着轻跃的步伐就收工了。
喻竹楠看?着两人忙活完,也站起了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回到屋换了身?衣服,梳洗一番,准备跟娇娇一起去吃早饭。
结果等喻竹楠再出来的时候,娇娇和香荷已经不知了去向,没?了踪影。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娇娇的气还没?有消,是去主院吃饭的这点路都?不愿意跟他一起走了吗?
喻竹楠也觉得委屈的不得了,这件事里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连诗会去都?没?去,如果他去的话坚决不会让这件事发生。怎么到最后受苦、要为这件事承担后果的人是他。
唉,谁让他是她的相公呢,小妻子不高兴能怎么办?也只能忍着、受着、哄着了。
这两天娇娇受训,尚书府的气氛全都?变了,以前娇娇在的时候就是个做事闲不住,说话不停不住的主。有她在的尚书府总是热热闹闹的,找着人就能聊起来,就是你?不想理她,她也会扯着人说话,小嘴巴叭叭吧吧的就像只小喜鹊一样?,说个不停。
说来这人也是奇怪的很,娇娇平时缠着你?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时候大家?觉得烦得不行,这一下子娇娇变得安静了,大家?还不习惯了起来。
主院里,喻尚书和喻夫人坐在上?首的位子,喻夫人和往常一样?对?大家?讲着晨训。
只是没?了一贯坐在下面?头一点一点,眼睛一参一参,打着瞌睡的娇娇,大家?心里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气氛变得死气沉沉,空气好像都?凝固了一般,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大家?端正的坐着,表情严肃,听着喻夫人的指示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