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不可以管吗?”楚烬平静的问道,满岄却从他语气里感觉到了失落。
该死,地狱小狗狗的既视感又出现了。
“楚烬烬,你牢记自己是个霸总好吗!你不要和你身体里另一个自己学那些妖艳贱货的招数喂!”
楚烬又哦了身,侧转身,自然而然把她掀下去了,关灯,闭眼,背对猫,冷漠无情道:“那睡吧。”
满岄一个猫猫扑背:“烙大饼烙大饼,我要烙大饼。”
黑暗中,男人唇角上翘,语气无波无澜:“你重。”
满岄:“我体重不过百。”
楚烬:“反骨两百斤。”
背上被猫爪狠挠了一下,楚烬咬牙撑着,感觉背上肯定有印子了。
“苏苏!只有苏苏和你好吧!”
楚烬哦了声,语气莫名松快,轻描淡写又问:“以前呢?”
“什么以前?”说完,满岄撇嘴道:“你说和你认识之前啊?没啊。”
笑死,谁敢直视她的神明本体?眼睛都给闪瞎好吗。
得到了满意答案的烬总背脊放松。
下一刻,饲养员转身双手环抱住猫猫,将猫猫头一把塞怀里。
满猫猫:??????????要捂死喵了喂!
……
听说祈宴要‘害冤’了,家人们纷纷表达了深切的慰问与关心。
以苏苏为首,腾蛇为左前锋,小阿池为右前锋,深切盼望着。
祈宴气的直接拒接来电。
又是几通电话轰炸,祈宴看到是陌生号码,那一串乱码电话,很有罗非鱼的特色。
还以为是苏苏让罗非鱼帮忙打来的,接通后,他骂道:“你个死鬼有完没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了祁广业阴沉的声音:“不孝子,你就盼着我死是吧。”
祈宴挑眉,顿感晦气,就要挂电话丢手机。
“祈宴!”祈广业像是猜到他准备干嘛,急声道:“你爷爷回来了,你立刻回家一趟。”
“你脑子扎针了?”祈宴反问:“脑沟里全是坑是吗?你现在哪儿来的资格命令我?”
笑死,他有病吗?
明知道祈震带着桃花煞回来了,他还自己送上门找霉?
祈广业在电话那头明显压抑着怒气,他放柔语调:“小宴,咱们毕竟是父子,你看,你报复也报复了,有什么话,咱们一家人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好好说?”祈宴冷笑:“要不你先下去问问我妈,愿不愿意和你坐下来好好说,她要是愿意,等你头七回来,我一定坐下和你好好说。”
祈广业这段时间本就被逼的节节败退,这会儿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你非要当白眼狼和家里撕破脸是吧!好!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妈还有些遗物留在家里,你要么回来,要么我一把火全烧了。”
“你烧。”祈宴翻白眼:“烧了我妈在地下正好收着。”
电话那头不断有打砸声响起。
显然祈广业正在上演发疯文学。
祈宴顿感通体舒泰,也不急着挂电话了,以嘴为针,大展孝子本色。
祈广业扎他脑子,他就扎祈广业肺管子。
谁怕谁啊?
祈广业到底还是没暴毙,这让祈大孝子很失望。
“你妈生前留下的最后的研究资料,你确定不要了是吧,你别后悔!”
听到祈广业这句疯话,祈宴还是皱了下眉。
“你给我等着。”
说完,祈宴把电话挂了,沉吟了一会儿,给鬼打了个电话。
“歪?祈大冤你刚刚居然敢拒接我来电!”小女鬼咆哮:“我今晚入你梦,把你下油锅信不信!”
“少哔哔。”祈少邪魅狂狷道:“带你兴风作浪,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