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晚浑身有些发虚,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
拿了套换洗衣服走进浴室,冲掉一身汗。
林辞晚站在洗漱间的镜子面前,伸手摸着下唇,果然,被她咬破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顿时感觉到清醒,一阵铁锈味弥漫在舌尖。
走下楼,那两个人已经在吃早餐了。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
“老大,你真的没起来!江叶说你没醒我还不信来着!”
林辞晚扫了眼客厅的钟,八点半。是有些晚,平时这个时间他们都晨练回来了。
江叶没说话,默默从厨房里把她的早餐端出来放到她的位子上。
“一点儿意外。”
林辞晚走过去坐下。江叶转身时恰好看到她嘴唇上的伤口,皱了下眉。
“等会七七回来,今天要去Free看看吗?”
“嗯。”
三人安静的吃着早餐,江叶眉眼低垂着,在想刚刚看到林辞晚的伤口。
女孩红润的樱唇,下唇的伤口浸出一丝血迹,衬得她的唇更加鲜红,像极了一个饱满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
他在想什么!
江叶的脸突然爆红,匆匆几口吃完了一个面包片,连忙跑去了洗手间。
剩下两人一头雾水的看着他跑开,互相对视了一眼,如愿以偿的从对方眼里看到同样的问号。
吃完饭不久,七七回来了。于是一行人坐车去了Free。
车上,七七突然问道,
“我们的车是不是有点少?要不下午再去买几辆?”
“好啊好啊,我要去!”
司景行积极响应道。
确实有点少,林辞晚点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刚回来,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要是分开行动根本不方便。
司景行兴奋的刷着手机,幻想着他要买个什么样的车。
Free是近一年来突然爆火的一家酒吧。国内着名DJ的坐台,以及无处不在的保镖确保着客人的安全,这吸引了众多年轻人。
据说Free开业初期,有其他酒吧的人前来闹事,只见不知从哪蹿出来几个保镖,直接给他们打了一顿,然后扔了出去,彻底给Free“打”出了名号。
幕后的老板也是众说纷纭,至今也没人见过Free真正的老板。据工作人员说,一共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台前负责处理事务的老板,但其实做主的还是幕后的大老板。
这些说法为Free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的面纱,吸引着更多人慕名前来。
大白天的,没人来酒吧,毕竟可能几个小时前他们才刚散场。
为了不太过引人注目,四人从一间暗门进去。有一人正守在那里等着他们。
见他们来了,眼前一亮,动作恭敬的把他们请了进去。
“老大,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一直在经营这家酒吧!”
“不错。”
林辞晚环顾四周,酒吧是很流行的现代风,带有一些高级的科技感,不怪乎年轻人会喜欢。
夜冬被夸一脸得瑟的朝司景行炫耀。司景行看到了,拳头硬了。
夜冬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当然,是明面上的。
他是小时候在B国一片贫民区被林辞晚发现的。
那是一年冬天,他因为讨到了热乎的馒头,其他人羡慕嫉妒恨,正对他拳打脚踢,手上却死死的守着来之不易的馒头。
林辞晚救下了他,给了他好吃好喝的,还教他练武。
他没有名字,老大当年又只告诉她的代号是白夜。他没想着跟老大姓,那就跟着姓夜吧。他又是在冬天遇到的老大,于是给自己起名叫夜冬。
后来,每个加入组织且没有名字的人,都姓夜。
他们,都是被老大救回来的孤儿。
老大给了他们姓,也给了他们家。
“老大,我先带你们去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