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陈富兴转身回到家里,刚进院子,就见到他老婆在院子里面等着,怒气冲冲的,就这么满眼恨意地瞪着他。
陈富兴烦得要死,实在不想再去理她,于是就看都不看她一眼,去把车开出来,就要离开。
“你又要去哪里?!”陈富兴老婆大喊了出来。
陈富兴就回道:
“人家好心好意来帮我们调解,这大晚上的不好回家,我送送她!”
“你还送她?”陈富兴老婆简直要气炸了,“你就不会扔点钱给那狐狸精打车回家吗!你是不是要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今晚和那狐狸精过夜!”
陈富兴感觉他老婆就像是一枚钉子,死死地摁在他的心头之上的钉子,让他非常难受。
于是一气之下,就说道:
“我特么就算是和她过夜,你也管不着!”
陈富兴老婆大叫:
“离婚!”
陈富兴回道:
“离就离!”
“我特么也是受够了!”
“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说着狠狠地打方向盘,将小轿车掉了个头,就“呼”的一声开出去,只留下一地的乌烟瘴气,以及心如刀割的受伤女人。
陈富兴把车开到街上,在刘秋菊旁边停下。
“上车吧。”
刘秋菊上了车,说:“谢谢陈总。”
上了车,把车门关上之后,她就说:“刚才我又听见你们在吵了,真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今晚不来,你们就不会吵了。”
陈富兴面无表情,说:“没事儿,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小事而已,过两天等她自个儿消消气,我再去哄她。”
陈富兴把刘秋菊送回住处,上去刘秋菊的租屋里面坐了一会儿,五分钟不到,然后就下来,开车回家。
他对刘秋菊一直保持着客客气气。
没有做任何越界的事情。
但是刘秋菊知道,只要她足够耐心,软磨硬泡,总能把他给泡化。
陈富兴离开刘秋菊的住处,回到家里,发现他老婆还在生闷气,他老婆就是个刀子嘴,说话的方式让人很不舒服。
比如现在见到陈富兴满脸疲惫回来,立即就说道:
“陈富兴,你足足去了一个半小时才回来,我特么看你脚都虚了,是不是和那护理剂搞了好几次了!”
其实陈富兴之所以这么迟才回来,是因为在外面抽了好几根烟。
他一听这话,立即就不爽了:
“你特么真是神经病!”
“我明天还要上班,不想和你计较!我睡觉去了!”
随即转身就进卧室。
他老婆就追上来:“你上班辛苦,我在家带孩子就不辛苦了?”
“我一把屎一把尿带着你的孩子,把自己折腾得人老珠黄,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畜生?”
“现在倒好了,我老了,变丑了,你就找新欢了!”
陈富兴不耐烦地怼了一句:“她年龄比你还老几岁!”
他老婆就抓字眼,说:“你这话是承认你和她有一腿了?”
陈富兴感到要抓狂了:
“我特么真受不了了!”
“没错,我真的和她有一腿!我们经常在办公室搞三搞四!我刚才之所以送她回家,也是为了和她搞事情!这样你满意了吧!”
然后态度变得强硬:“明天就赶紧离婚!别哔哔了!”
“你特么就二选一,要分财产还是要孩子!”
陈复兴老婆见状,伤心欲绝:“你终于主动承认了是吧!”
陈富兴摊摊手,“没错,我承认了!”
“你高兴了吧?”
随即甩门就离开,去外面的宾馆过夜。
他真是一眼也不想再看到这个神经病。
可他却不知,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准得可怕的。
因为女人实在是太了解女人了。
他对刘秋菊没非分之想,可不代表着刘秋菊对他没意思。
……